去吧。”

室友出門後,林憶墨拿了本樂譜,去了琴房。

週末琴房人不少,她找了好半天,在最裡間找到了一個空著的琴房。

練了會琴。

身後的門被人開啟,林憶墨頭也沒回,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以為是有人著急用琴房,她反正也沒什麼靈感,頭還有點暈,她拿起樂譜細聲道:“你用吧。”

轉身的時候。

砰的一聲。

鋼琴的琴蓋被人關上,林憶墨身體忽地一陣懸空,被人抱坐在了鋼琴上。

她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應,唇就被人堵住了。

少年輕輕摩挲她的耳垂,將她抵在鋼琴上,一隻手桎梏住林憶墨的雙手,絲毫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

林憶墨用力咬住路淮的唇瓣,路淮吃了痛,鬆開她,壞笑著問:“爽不爽?”

林憶墨紅著眼看他:“你到底想幹嘛!”

“想要你罷了。”

話落,路淮捧著林憶墨的臉再次吻了上去,帶著濃濃的思念和慾望。

他早說過,要嚐個遍。

這比上次淺嘗軋止的淺吻讓人愉悅多了,林憶墨被他親得身子發軟,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

淺喘間,路淮鬆開了她。

路淮親著林憶墨的脖頸,在她耳邊說:“給我當女朋友,好不好?”

林憶墨眼裡滿是霧氣,她一時間覺得有點委屈,鼻頭一酸,小聲抽泣了起來。

聽到聲音,路淮停止了動作,他抬起頭,心疼地看著林憶墨:“爽哭了?”

林憶墨抬起小腿踢了他一腳。

路淮嘶的一聲:“踢壞了你以後怎麼辦?”

林憶墨沒有理會他的無賴,紅著眼問:“你是哪裡來的無賴。”

“我不是無賴,”路淮痞笑道,“我喜歡你。”

“我不喜歡你,”林憶墨吸了一下鼻子,“你這是在強迫我,你知不知道!”

路淮絲毫不覺得懊悔,看著林憶墨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他心裡竟生出了更多想欺負她的慾望。

林憶墨繼續說:“你要是……繼續這樣騷擾我,我會報警的。”

“你報吧。”

看著林憶墨這番模樣,路淮內心的躁鬱徹底壓不住了。

他抵了抵後槽牙,橫抱起林憶墨:“我抱你去警察局,想怎麼舉報我?”

路淮說得溫柔,像哄小孩一樣,聲音低沉帶著點啞,他輕聲說:“反正是要舉報我,不如我落實個強姦的罪名?”

林憶墨縮了縮,捂住胸口,驚恐地看他:“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路淮勾起嘴角,絲毫不懼。

“你放我下來!”林憶墨恢復了一點力氣,開始掙扎,“不然我就叫人了。”

“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