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林憶墨在琴房練琴,身後的門又響了。

她對這聲音產生了陰影,以為又是路淮,下意識捂住嘴警惕回頭。

門口那人見琴房有人,道了聲歉,退了出去,小心翼翼地關好了門。

林憶墨也鬆了口氣,回頭繼續練琴,真的是被路淮搞出被害妄想症了。

忽然門又被重重關上,隨後發出落鎖的聲音。

林憶墨心裡咯噔一下,以為是路淮。

回頭卻看到了易琉。

易琉盯著她,眼神晦暗不明。

他道:“林憶墨,我們談談。”

是一張讓她更為厭煩的臉,林憶墨起身就要走:“我們沒什麼好談的。”

易琉抓住林憶墨的手腕,力氣不小。

林憶墨感覺手被抓得生疼。

“你和路淮在一起了?”易琉蹙眉問。

“沒有。”

易琉冷哼一聲:“你真是見一個愛一個,你這些天和路淮的緋聞傳得沸沸揚揚,那我算什麼?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

“你已經拒絕了,我跟誰傳緋聞,跟你沒關係吧?”

易琉看著林憶墨的臉,有些失神,之前怎麼沒發現,林憶墨這麼好看。

這些日子,沒有了林憶墨的打擾,他有點寢食難安,練專業的時候腦海裡都是林憶墨的臉,甚至還多次夢到了林憶墨,在夢裡和林憶墨做著不可描述的事。

林憶墨淡淡地看著他,易琉竟有些口乾舌燥,一時間頭皮有點發麻,腦海裡閃過一個邪惡的念頭。

盯著林憶墨的嘴,易琉一把將林憶墨抵在牆上,控制不住的就要親上去。

林憶墨被路淮之前親出經驗了,他在易琉親下來之前,第一反應就是捂住了嘴。

易琉用力掰她的手,林憶墨死死護住自已的嘴。

易琉這樣近距離的接觸,讓她覺得特別噁心。

前世種種畫面閃過,林憶墨捂著嘴乾嘔了一下。

易琉頓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林憶墨:“我讓你作嘔?”

易琉猛地扯開了林憶墨的手,低頭就要親她。

啪!

林憶墨下意識甩了他一巴掌,在狹小的琴房,清脆響亮。

“滾開!”林憶墨扯了扯自已的衣服,眼眶微紅。

這個人,真的噁心透了。

這巴掌用的力氣不小,易琉臉上瞬間浮現幾道紅印,易琉不敢置信。

“你打我?”

林憶墨抬腿就要去拉門,被易琉一把扯了回去。

易琉臉色黑得有點可怕:“你敢打我,我今天就在這裡辦了你,除了我,我看誰還敢要你!”

林憶墨拼了命的掙扎,抬起腿胡亂地踹他。

易琉抓住林憶墨的腿,一顆一顆地解開了自已的扣子,林憶墨完全沒有反抗的空間,她掙扎了幾下,驚恐地看著易琉:“禽獸,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看不出來嗎?”易琉沉聲道。

琴房的面積不大,琴房之間都是緊密挨著的,隔音也不算特別好。

外面傳來不同的鋼琴曲,林憶墨不確定其他琴房的人能不能聽見,還是大叫了一聲:“救命!救救我!”

易琉一手捂住她的嘴,林憶墨嗚嗚地叫著,眼淚從眼眶擠了出來,流到了易琉的手背上。

易琉舔了舔自已的手:“別急,會好好伺候你的。”

“變態,神經病。”林憶墨含糊的罵著。

“還挺帶勁,也不知道吃起來是什麼滋味。”

易琉此時的嘴臉,比上輩子還要噁心。

林憶墨之前竟然沒有發現易琉是這種下頭男,真的噁心透了。

門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