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夫人的事情,您相信屬下。”

陶夭:“……”

陸九淵一臉陰霾,聲音似冰霜,“烏澤,罰俸一年!”

烏澤臉一垮,受驚般地瞪大眼睛,“為什麼?屬下拼死拼活,累死累活不說,還費盡心思地守住了您的清白,您卻要罰我的薪俸?”

陸九淵額角青筋一跳,“滾出去!”

烏澤耷拉著腦袋,灰頭土臉地轉身出去了。

陶夭見狀,忍俊不禁,在笑出聲來之前,慌忙拿帕子掩住了嘴巴。

陸九淵看到她彎起的眉眼,就知道她在偷笑,不過他沒有拆穿,而是輕咳一聲,溫聲道:“夫人,你過來一下。”

因為昏迷了太久的關係,他的聲音還有些啞,可聽進陶夭的耳中,卻有種酥酥麻麻之感。

她“哦”了一聲,走了過去。

“夫君有什麼需要的麼?”

“嗯。”陸九淵應了聲,將手臂搭在她肩上,“勞煩夫人扶我一下。”

“好。”陶夭很爽快地將他扶起來,還給他穿了鞋,“你是要出去麼?”

陸九淵頓了下,蒼白的俊臉上,浮起薄紅,只說了兩個字,“恭桶。”

陶夭愣了下,待會意過來時,她臉也有些紅。

哦,原來他要噓噓啊。

不自覺的,她的目光落在他的下面。

不過只看了一眼,她便飛快地挪開了目光。

但即便如此,還是被陸九淵捕捉到了。

他頓了下,有些躊躇,低聲道:“算了,你還是叫烏澤進來吧。”

陶夭雖然好奇,但他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厚著臉皮,便乖乖地去叫了烏澤。

沒想到的是,烏澤這個侍衛的脾氣還挺大的。

被主子直接扣了半年的俸,他直接擺爛了。

“我不去,叫主子另請高明!”

陶夭:“……”

她無奈地走回屋裡,轉達了烏澤的話。

陸九淵聽後,被氣笑了,“嗯,那就再扣半年,湊個整數,扣一年好了。”

“那……用我幫你麼?”陶夭羞羞怯怯地說,實則心裡有種莫名的激動。

“有勞夫人了。”陸九淵頷首。

陶夭擺擺手,“服侍夫君,是我應該做的。”

她雀躍著上前,架起他的胳膊,將他扶去了淨室。

站在恭桶前,陶夭剛要伸手解他的褲子,卻被他握住了手。

“夫人,我手沒受傷,你先出去等我。”

對上他意味深長的眼睛,陶夭一愣,悻悻地收回手,“好嘛。”

心裡嘀咕,是藏了什麼了不得的寶貝嗎,竟然不讓她看。

他們不是夫妻嗎?

不用這麼見外吧?

見她出去了,陸九淵明顯鬆了口氣。

陶夭沒在淨室外等。

雖然她挺好奇,但等在這裡聽,會顯得她很變態。

她識趣地走開了些。

估摸著陸九淵解決完後,她才返身走回來。

“夫君好了麼?”她敲了敲門,詢問道。

“嗯。”陸九淵在裡面應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