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淵又不是好色之徒,從前那麼多人要塞女人給他,他不也一個都沒收下?

總不可能,他現在變了?

在昭樂看來,陶夭除了一張臉過得去外,實在是一無是處。

這樣的女人又怎麼配得上陸九淵?

而她也絕不願意相信陸九淵是那樣膚淺的男人。

“公主,陸國公和他的夫人走了。”這時,她的侍女走了進來,稟報道。

昭樂回過神來,沉著的臉上,浮現怒色,“什麼叫走了?他們能走去哪裡?”

侍女連忙道:“奴婢也不清楚,只是奴婢剛才看到陸國公被陸夫人扶著,下樓去了,還有陸國公的親衛,正在屋裡收拾行李。”

昭樂一聽,便沉不住氣了。

走到陸九淵的屋子一看,果見他的一眾親衛正在收拾行李,而陸九淵和陶夭都不在了。

她面色一變,“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丁四回頭看到她,行了一禮後,回道:”長公主,我們國公的岳丈過來接了國公去別院養傷,今日起就不住客棧了。“

昭樂聞言,怒聲道:”那怎麼沒人來通知本公主?”

趙二回道:“國公走前,有吩咐,他有傷在身,需要養好傷後再回京,接下來無法再與長公主同行,不過國公已派人通知了當地官府,他們很快會派人前來護送長公主回京,長公主放心。”

昭樂氣得說不出話來。

陸九淵就那麼不想看到她?

竟然連要走了,都不跟她當面說一聲。

定是陶氏在從中作梗!

昭樂氣恨不已,偏偏現在人都走了,她便是想尋名目問責,也沒機會。

一時間,昭樂的面色很是陰沉難看。

……

而此時,坐在馬車裡的陶夭,突然噴嚏連連。

陸九淵等人見狀,俱是關切地問:“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還是著涼了?”

“沒有不舒服啊。”陶夭搖頭,拿帕子按了按鼻子,語氣篤定道,“恐怕是有小人在背後罵我!”

陶謙無奈道:”別瞎說!“

陶夭不服氣道:”我可沒有瞎說哦,不信你問問夫君。“

陸九淵不解,”為何是問我?“

陶夭背靠在他胳膊上,拿帕子扇了扇風,”昭樂長公主突然不見了我們,你覺得她會不會惱羞成怒?她可是想跟你一塊回京的。“

聞言,陸九淵明白了過來,”你是說長公主在罵你?“

”沒錯。“陶夭點頭。

陸九淵好笑地說:”你又沒在,怎知她會罵你?“

陶夭覷了覷他俊美的臉,輕哼了聲,”我就是知道,不過這都要怪你啦。”

“怪我?”陸九淵蹙眉不解。

陶夭剛要說什麼,卻在看到陶謙和聶木蘭豎著耳朵在聽的樣子時,她眨了眨眸,閉上了嘴巴。

二人見她不說話了,若無其事地說起了別的話題。

陶夭覺得有些好笑。

沒想到這兩口子,竟也那麼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