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傢俬密性較強的清吧裡面,音樂輕柔,燈光倒在舞池裡面,男男女女親聲細語碰著酒杯,笑語盈盈。

氣氛一片大好。

黃毛推開一間vlp包廂。

瞧著傅煜面前放著的一瓶接著一瓶的酒,直接的砸舌。

“好傢伙,這天還沒黑成什麼樣呢,怎麼就開始喝起酒來了?”

“別廢話,坐下來。”

嚴格看見這個憨貨頭就有些疼。

這麼多年了,這貨好像光長了年齡。愣是什麼腦子都沒長。

好像永遠都不知道,有些話是能夠說出口,有些話也是不能夠說出口的。

黃毛雖然是心生不滿,但是坐在了傅煜的身邊。

看著傅煜一杯接著一杯的酒往嘴巴里面灌,心疼的要命。

“老大,喝酒不是像你這個樣子喝,你這個樣子喝容易傷到胃。”

那酒老貴了,外面還賊難買,就這麼被人霍霍掉。

就問你心疼不心疼?

傅煜眉頭微微蹙起。

拿著酒杯的手輕輕的晃動,目光看著前方。

黃毛一看誤以為自家老大是把自己的話給聽進去。

立馬扯開一口大牙繼續得波得波的說道:“是不是童菲那女的又說你了,我就知道這女的總是會張口說那些難聽的話 。”

“嗯?”

那女的幾個字,還有那說話的語氣,聽到耳朵裡面怎麼聽怎麼不順耳。

“要我說,童菲就是把臉的掛太高了,她你以為自己是誰啊?以為自己很了不起是嗎?”

黃毛冷不丁的想起童菲對自己的態度和方式頓時的心中也不大樂意了起來。

“是嗎?”

男人聲音冷漠,聲音中隱約地夾雜著些許的不悅。

但凡是有耳朵或者是有眼力見的人,多多少少的都會聽得出來。

但是黃毛有些不太一樣。

腦子裡面那點智商全部都充了水,眼神也因為是在清吧的原因看的有些真真假假分不清楚東南西北。

“你不知道嗎?整天把臉掛的比誰都高,只是讓他捐獻一下身體器官而已,卻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要不是實在找不到人的原因也不會找童菲啊,也就仗著這一點,能夠嚇唬嚇唬人。”

黃毛越想越氣,越是咬牙切齒。

“好了,不要再說了。”

黃毛是個傻子,但是嚴格不是個傻子。

有些著急。

就差沒拿個502膠水,把這個黃毛的嘴巴給封起來了。

傅煜要是發起火來,那自然是一片腥風血雨。

到時候說句不好聽的自己攔都攔不下來。

“怎麼就不要說了?我說的是事實,往往事實就是那麼的扎心。”

黃毛這人吧,有的時候你越不讓他說,他越是要說。

而且聲音說的越來越大,語氣也是越來越不客氣。

好像努力的向別人要證明著什麼東西一樣。

這種情況俗稱人來瘋。

“什麼事實?”

傅煜的臉色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面很明顯的已經感覺出來很難看了。

放在兩側的時候也不由自主的慢慢的握緊了。

“就是童菲這個女孩子不知好歹,也不看看誰把她帶這麼大,要不是因為宋伯父伯母把她生下來,這世界上面恐怕就沒有童菲這個人了。”

黃毛一口紅的下肚,腦子裡面唯一的一絲理智算是徹底的沒了。

嚴格扶額,連忙的開口道:

“他有些喝多了,說話不經大腦思考,你別跟他計較。”

打著圓場,希望傅煜待會兒下手的時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