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知道啊。”

嚴格半開玩笑半認真的看著童菲。

“嗯。”

童菲應了一聲,很明顯的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東西。

“所以說,你以後還是少生病的好。”

講真的,這個童菲只要稍微的生一次病,他感覺哥倆都要被扒一層皮。

真心的希望這種事情少發生。

“我儘量。”

童菲被逗笑了。

估摸著這段時間,這個嚴格的日子也是不好過的。

“我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適合認真的跟你說這件事情。”

嚴格難得嚴肅起一張臉。

之前一直看著他都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如今這副樣子可真的是少見。

也跟著一起認真了起來。

不過認真不到三秒,嚴格笑了。

“跟你開個玩笑。”

童菲:……

不好意思,她覺得這個玩笑真的一點點都不好笑。

不知道是因為童菲一直在和嚴格說話,從頭到尾都沒搭理過自己一句,還是因為其他的緣故。

傅煜的臉色陰沉沉的。

“嚴格,你沒事情做了嗎?”

冷不丁的這火就撒到了嚴格的身上面來。

嚴格:……

大哥,拿兄弟開刀也不至於這麼拿兄弟開刀吧。

別人都是為了兄弟插對方兩刀,這個傅煜倒是好的,為別人插兄弟兩刀。

“我突然間想起說辦公室裡面還有一份病歷要寫。”

能怎麼辦?

自家兄弟都講這種話了,他難道當聽不到嗎?

“雪白,你不是說想吃棒棒糖嗎?叔叔的辦公桌裡面也有很多的棒棒糖,跟我走,我拿給你吃。”

順帶的抱著傅雪白一起走出了病房。

相當體貼的關上了病房的門。

一時間,病房裡面就剩下這兩個人。

童菲原本是想要閉上眼睛維持著不講話。

誰曾料想,男人直接的走到了她的面前,拉開了他面前的小桌板。

將打包好的飯菜放在了小桌板的上面。

“吃飯。”

男人嘴唇微微動了一下,吐出這兩個字來。

面容依舊冷峻。

“不想吃,拿走。”

童菲連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飯菜不知道是在哪裡買的,光是聞著這味道,就吃不下。

悠的,周遭的氣場一下子變得冷了下來。

“童菲,你想餓死你自己?”

男人聲音又是冷了幾度。

“隨你怎麼想。”

她真的沒有打算把自己餓死了的意思,她只是沒有什麼胃口罷了。

“童菲,睜眼。”

男人的距離不知道什麼時候靠得更近了一步,站在了童菲的眼前。

童菲有些受不了他那咄咄逼人的視線,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斜眼:“有事?”

語氣裡面明顯的有些許的不耐煩了。

“吃飯!”

男人又是強調的吐出這兩個字。

童菲:……

如今她總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對牛彈琴。

就是你跟他說些什麼的時候,他永遠都不會把你說的話給聽進去。

算了算了。

拿著快子,原本只是想意思意思一下,吃幾口應付過去算了。

可是,這身體比自己想象當中來的還要來的嬌貴。

當飯菜進入自己口腔的那一瞬間,鋪天蓋地的噁心感從自己的胃部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