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2年1月17日。

昨天晚上,我又一次傷害了自己,用的是棒棒糖的小棍和資料線。

左手劃了11道,手腕上劃了3道,右手7道,手腕3道。有些傷出了血,有些沒有。

其實吧,我就是個累贅,父母給我花了幾萬塊錢治病,吃了那麼多藥,我還是一如既往,沒有改變。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呢,傷害自己似乎已經成了我的標誌,像吸毒上癮一樣我戒不掉了,它成了我的一種發洩方式,它成了我唯一能表達的行為,我崩潰的時候我沒辦法說話,我說不出來話,我好像能用這種方式告訴別人我崩潰了,你傷害到我了。

生病之後,不可以喝酒,不可以喝碳酸飲料,不可以吃巧克力,不可以喝茶。

我以前從未知道過自殘這個行為,直到剛上初中那陣,有一天晚自習,有個同學她割傷了自己,然後被老師和班長帶去處理,我才第一次知道這個行為,然後我問旁邊的同學怎麼了,他們說她有抑鬱症,那也是我第一次瞭解到抑鬱症這個病症。

我想在這裡再回憶那些陰影,那些不堪,那些難過。

我沒辦法原諒他們,也沒辦法原諒過去,也不可能和過去的自己和解。

其實,剛開始入校的時候,我剛住校的時候,開學的事弄完以後,大概是傍晚我回宿舍了,當時我不知道要不要帶飯盒去食堂吃飯,然後我回了宿舍,然後碰見了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當時我不知道,她以後會在我的生命中成為永恆的一筆,但是我承認她長的很好看。

我們宿舍的每個人,除了我之外,都長的很好看。

也是那時候給我留下了,難以抹去的自卑,儘管後來所有人跟我說我很好,所有人都這樣說,不斷重複,可是我也沒辦法改變已經刻在我骨子裡的自卑。

那天她問我吃飯沒,然後帶我去校外,學校對面的一個店裡,她姐姐請我們吃了飯。

我以為我可以和她成為朋友的。後來的幾天晚上,因為老校區的條件不好,所以我們宿舍只又新來了3位住校的女生。

也許是剛開始大家都不熟,都很正式,都不敢開玩笑,所以相處的還算融洽。

我還寫了我的小說《遺憾》,我還拿給了那個很漂亮的女孩子看。

整個寢室一共有12張床,他們四個的床挨在一起,佔了兩個上下鋪,而我睡在門口的位置,我和他們隔了兩個上下鋪的距離,橫著,還有兩個儲物櫃。

也許就是那個時候註定了,我和她們已經分開了。

我在宿舍從未發過脾氣,我就連大聲說話都不敢,她們一起圍著玩,我過去湊熱鬧,然後她們就說睡了睡了。

記得有一天晚上,放了晚自習我們一起回來,她們歡歌載舞,她們說“這是我們四個人的宿舍團舞,你不配。”她們四個人的宿舍群拒絕拉我。她們一起聊天,但是拒絕我加入。

這樣的事幾乎每天都在發生。她們說的東西從來不會告訴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剛開學的那幾天沒有上課,都在熟悉一切新的事物,然後晚上的時候,我就跟著她們之中某個人一起去洗漱,她們要洗的衣服,我會一起拿著就去洗了,後來正式上課了,我們忙起來了,我一下晚自習,一回到宿舍我就先去洗漱,因為很擠,有很多人,我沒有再跟著誰,我一個人去洗漱,可是後來這種行為被她們說成了不合群。

走路的時候,我就是正常走路,我習慣把手放在兜裡,可是這樣的行為被她們說成了,醜陋,奇形怪狀。

他們每次早上打掃衛生的時候,總是在想著上學會不會遲到,然後就說:“我先走了,你慢慢收拾,記得鎖門。”然後留下我一個人,她們經常把鎖放在某些地方,然後沒跟我說,直到我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