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裡就好像生命的禁區,那剛剛那一條白蛇又是怎麼回事。
微微搖了搖頭,林墨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多想,繼續向上游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墨已經是累得滿頭大汗,他估摸著自己已經遊了一百五十多米了,雖然這個避水珠能夠避水也能夠阻擋水壓,但是那種水裡的阻力卻是真實存在的,而且自己還拿著七八十斤的骸骨,最重要的還是他是筆直向上遊的,這就導致他的體力消耗嚴重,也讓他累得不行。
“咦?有魚了。”林墨藉著微弱的藍光看到了從自己身邊遊過的少許的魚類,看來距離水面已經不是太遠了。
心裡想著,林墨遊動得更加用力了,他想要快點上去,在那個墓室裡面完全沒有時間概念,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失蹤幾天了,這麼多天沒有看到陽光,還怪想念的,還有識途那匹老馬。
現在想想,他十分懷疑識途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這潭底的異常,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這寒潭吸進去,最後竟然悠哉悠哉的轉頭就走,這很難不讓林墨對它產生懷疑。
“好刺眼啊!”林墨感受到了一道刺眼的光穿透水面到達林墨的眼球,忍不住抬起左手擋了擋。
“終於出來了。”林墨看著近在咫尺的水面,奮力一蹬,速度陡然加快幾分,不到一分鐘,林墨就浮出水面,也就在冒頭的一瞬間,避水珠也失去了作用一樣,避水的保護罩也就此消失了。
對此林墨雖然有些驚訝,但也並沒有在意,他之所以要這個避水珠不過是為了活命,如今已經活下來了,避水珠的作用也就不是太大了,他將避水珠收入戒指中,目光掃了一圈。
看著周圍這熟悉的場景,林墨感覺是那麼親切,不過他也知道現在不是感慨的時候,平復一下激動的心情,便急忙拖著遺骸往岸邊趕。
又拖著遺骸走了十幾分鍾,林墨終於走到了識途的老家,還是老樣子,乾燥的茅草搭成整潔的馬棚,一匹老馬正慵懶的站在那裡,用屁股對著回來的林墨。
“識途,好你個不講義氣的東西,看著我落難也不救我,跑得挺快的啊?”林墨看到此時的老馬,心裡高興的同時氣也不打一處來。
高興的是自己終於還是活著回來,見到這熟悉的事物,心情自然十分愉悅,可是看到這老馬慵懶的模樣,又想起自己出事的時候這老馬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轉頭就走,表現得那麼絕情,所以他才氣不打一出來。
聽到林墨熟悉的聲音,識途驚訝的轉過頭來,見到真是林墨之後,它走了過去,仔細打量著林墨,又圍著林墨轉了一圈。
最後它的目光定格在林墨右手中指上的戒指上,戒指仍然古樸黝黑,看起來十分普通。
“你幹什麼?”林墨不明所以的看著識途奇怪的動作。
識途先是盯著林墨手指上的戒指看了很久,然後又將馬頭伸過去,鼻子使勁嗅了嗅,打了兩個鼻響,音調有些低沉。碩大的馬眼水汪汪的,已經溼潤了。
看到這一幕,林墨原本熾熱的心也冷了許多,心裡並不好受,雖然他和識途認識的時間不長,對方也不會說話,但是自從它救了自己以後,一人一馬在這山谷中生活,每天打打鬧鬧,他們之間早已經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林墨並不把它當成一匹壽命即將走到盡頭的老馬,而是一個知心的朋友。
雖然自己砸壞了馬棚它會叫自己修,雖然自己有危險它跑得挺快,但是林墨卻並不怪它,他把它當成真正的朋友,現在他從識途身上感受到了悲情,悲天慟地的悲,林墨的內心也不太好受。
“你認識他?”林墨將右手上提著的遺骸輕輕的放在地上,看著識途詢問道。
噗噗……識途打了兩個鼻響點了點頭,看著林墨的目光中充滿了哀求。
林墨明白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