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衍也看著那隻熱情的火龍果精:“看來是不行。”

因為火龍果精已經像一陣小旋風一樣的電閃雷鳴地衝到了這裡。

“爾爺!”火龍果精興奮地轉了個圈圈,開口就問,“看我這衣服好看嗎?”

“……”

林爾實在說不出來“好看”那倆字。

但凡有一丁點能讓人誇的地方,她都能看在多年友情的份上昧著良心說出來。

但這顏色,實在是非常死亡。

林爾能忍住吐槽,已經非常不容易了,更別說再去誇它了。

恕她直言,剛才賀寅站在玻璃門那邊的時候,她只覺得自己遠遠看到了一個熒光色的不知名物體在閃閃發著光,將整個酒吧大廳都襯得熠熠生輝起來。

在這個林爾完全接不上來話的時候,謝衍終於開口點評了一句:“這個顏色,有點邪門啊。”

賀寅:“……”

賀寅轉圈圈的動作凝固在了半空中,無聲地抬起了頭來。

朋友,請問邪門這個詞——是可以這樣用的嗎?

賀寅表示自己有被冒犯到。

半分鐘的功夫,溫淼和沈嘉喻已經穿過大廳跟著走了過來,停在了賀寅旁邊。

溫淼用一個黑色大口罩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一張小臉上只露了雙眼睛出來,她側頭看了眼賀寅,非常不給面子地翻著白眼說道:“我都不想和他一塊走在路上,真的是太扎眼了,那回頭率,說成百分之二百都不誇張。”

溫淼的聲音透過口罩傳出來,顯得有些悶。

她乾脆抬手勾下來口罩,又吐槽似的追加一句:“人家搞行為藝術的大藝術家們都不敢這麼搞。”

“……啊。”林爾報以了一個單音節的回應。

嗯,怎麼說呢?

雖然都說,天才和瘋子僅是一線之隔,但行為藝術家和精神病院患者,歸根結底,還是有很明顯的區別的吧?

賀寅還在孜孜不倦地追問著他的過年新裝好不好看,林爾實在是不想回答這個明擺著答案的問題,只好答非所問地說了句:“你這個衣服顏色——”

她頓了頓,而後補上後半句:“是真的有點東西。”

賀寅:“……”

這個回答,也是真的有點東西。

水平很高。

她好像說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溫淼還在歪頭打量著賀寅,臉上滿是納悶的神色:“我這一路都在琢磨,這到底是個什麼顏色。”

“猛男芭比粉?”林爾的語氣有些不確定。

謝衍慢條斯理地掃量著賀寅,而後說:“死亡火龍果色吧?”

“可能是兩者的結合吧。”沈嘉喻懶懶接過話來,“這要是站路邊,不比紅綠燈好使?”

賀寅:“……”

嘿!兄弟,你說誰紅綠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