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接到檢測機構的電話後,韓在中就前往呂彩英家,帶上她一起去了檢測機構。

到了地點,檢測人員說並未從十組樣品中提取出男性DNA。

這也就說明,死者並未與他人發生關係。

當然,這也不排除採取了安全措施,或者更加極端的完事後不穿的可能性,亦或者扔掉了。

但現在也沒必要再去追究這種情況。

現在的結果就是,死者並沒與人發生關係,也就排除了遭受侵犯忍受不了選擇自殺。

嚴格點說,僅憑這點也不能斷定。

想要完全判斷一件事情的真實情況,需要結合多方面的資訊來看。

而透過昨天的走訪詢問,韓在中也認為不會存在被欺負的現象。

呂彩英得知這一結果,有慶幸,也有失望。

慶幸的是,女兒是他知道的那個女兒,還是乾乾淨淨的。

失望的是……她連想要追究責任的目標都沒有了。

韓在中跟在呂彩英的身後,朝檢測機構的外面走去。

走廊中,呂彩英一臉痛苦,也就是說,女兒的死跟他人無關……

可是,可是為什麼要自殺啊!

她不相信人好端端的會自殺,肯定收到了別的影響!

“韓律師!”呂彩英突然轉身,情緒相當激動的喊道:“肯定還有什麼我們沒發現的地方,學校,對,學校,肯定有人撒謊了,我的女兒就是被他們害死的!”

“呂女士,你冷靜點。”

韓在中勸她。

不過呂彩英根本聽不進去,抓住韓在中又喊道:“對了,還有那個不務正業的人,她肯定也有問題,就是她把我女兒帶壞了,走,我們找她,我一定要拆穿她!”

“你冷靜點,這件事跟其他人沒關係。”

“怎麼可能沒關係,我女兒死了啊,怎麼可能跟接觸過的人沒關係,你不去是吧,好,我自已去,你這種年輕的律師一點用也沒有!”

說完,呂彩英忿忿甩開手,往外走去。

但韓在中快步上前抓住她。

呂彩英用力掙脫:“放開我,你這個沒用的律師,滾開,我會重新找律師!”

突然,“啪”的一聲,響亮而又刺耳。

韓在中抬起巴掌落下,甩在了呂彩英的臉上。

呂彩英直接被一耳光打倒在地,驚訝的看向韓在中。

韓在中面無表情,散發出一股強烈的壓迫力。

他是不想這樣做的,但忍無可忍了。

本來覺得她是死者母親,沒必要這樣跟她講,但她還一副不明白,無理取鬧的樣子。

韓在中沉聲道:“你有沒有想過,你女兒的死跟其他人無關,而是你一手造成的。”

“我?”呂彩英心底湧起的憤怒,此時變成了驚愕,站起身狠狠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還敢打人,我要投訴你!”

“在你看來,你女兒只有學習,除了學習就是各種補習,她的愛好都不敢跟你說,在這種環境下,承受了多大壓力你不知道嗎?”

呂彩英愣了一下,接著喊道:“我讓她好好學習怎麼了,我花錢給她上各種補習班,買學習材料我那是害她嗎,知不知道現在的社會壓力有多大,你知道什麼!”

“你知道?你連你女兒喘不過氣都不知道,在這裡說什麼為她好的話,這到底是為她好還是你自已的自我滿足。”

“你,混蛋,你一個外人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的是你!”

“殺死你女兒的是你,不是其他人,真正該負責的人也是你。”

實在是沒必要跟她再說什麼了,韓在中從她面前離開。

“站住!你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