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這麼魔怔?”我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真有。曾經有團體在圍脖上組織小姑娘集體割腕抗疫她們的愛豆被捕,你知道那天系統內部的人員忙到了什麼樣子嗎?”

“要定位地址和號碼,然後通知當地醫院去救人,有些孩子的父母根本不知道自家孩子在房間裡割腕了。所以,你明白我為什麼對這種洗腦追星深惡痛絕了吧。”

我想了想那種情形,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真的太可怕了:“對了,歡姐,這事兒我怎麼沒見新聞報道過?”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報道?!那些小孩子本來就心智不成熟,這種事情如果報道出來,他們不僅不會醒悟,反而會跟風模仿,所以只能壓下去。”

“有些案子警方不進行公開通報,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隱情,而是容易對大眾的三觀產生巨大沖擊,導致社會不安定。”

“我們內部是有專門人員寫這種通告的,寫之前就要想會不會引起什麼不良影響。”

“這還真的是操碎了心。”我忍不住感慨道。

“對啊,即便這樣操碎了心,還有人各種不滿,覺得管的太寬了。人性本身就是自私的,是不喜歡被約束的,可人類作為社會性動物,一定是有約束和規則存在的,特別是我們這種民本的社社會。”

我聽著李歡歡的講述,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感覺李歡歡剛才那句話好像提示了我什麼,可是仔細去想,又想不起到底是在什麼方面。

我只能讓李歡歡把這句話重複了一遍,記了下來,準備回頭仔細去想到底提示了什麼。

這麼一打岔,李歡歡也不再繼續吐槽下去,而是聊起了我昨天被掛到網上網暴的事情。

“現在很多女性群體聚集的社交平臺,也徹底變了味道,有勢力故意煽動田園女權,用話術洗腦這些女人,讓她們完全脫離了實際,把那些虛幻的故事當成了真實。”

“在她們的認知裡,女人就應該被寵著,高男人一等,再透過貶低男人來提升她們這個群體的優越感,時間久了,就形成了如今的魔怔情況。”

“那上面有一部分是機器人,也有很大一批女人,在現實中無所事事,在網路上重拳出擊,只要有點風吹草動,就會馬上出手。你被掛在那些社交平臺上,立刻就會有這些人跑來攻擊你。”

“她們可能根本不是那個明星的粉絲,她們很多人只是形成了喜歡攻擊男人的習慣,只要能貶低,辱罵男人,她們就會興沖沖的跑來,透過各種辱罵,來得到畸形的快感。”

“這……也太奇葩了吧?”我忍不住說道。

“的確奇葩,可你不是已經遇到了嗎?別跟我說,你沒有被冠以惡臭鍋楠之名進行辱罵。”李歡歡一臉篤定的說道。

我不由得露出苦笑:“歡姐,你猜的可真準。”

說話的瞬間,一道閃電從我腦海中劃過,我似乎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