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臉上有點掛不住的說道:“西門官人你要娶潘金蓮自去與她商量就好我沒有意見。”說著就要起身送客,武大郎本來就黑的臉上現在又多了一道紅色,也不知道是羞恥心作祟還是怎麼樣。見事情已經交代清楚,帶著李逵告別兩人去了,還得給相熟的幾家送請帖去。
西門官人結婚那得請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不然這份子錢如何收取,靠著流民營那幫人那不得虧死了。
等我走後武松好奇的問武大郎道:“哥哥,西門督軍為何結婚要送我們如此重禮,這個於理不合啊?”武大郎支支吾吾半天才說道:“你無需知道太多,只要知道他娶的潘金蓮與我們家頗有些淵源,細算起來應該是我們的義妹,西門大官人禮物重些也無妨就當是聘禮了,好好收著以後給你娶媳婦的時候能用上。”本來就一頭霧水的武松現在聽了,更加是疑問重重自已沒有在家的這兩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花府的大堂沒有見到花子虛,是李瓶兒接待的我。於是我好奇的問著這個對我十分警惕的李瓶兒說道:“令兄最近很忙啊,好些日子沒有和他相聚了。”
李瓶兒夾槍帶棒的說道:“不勞西門官人惦記,我家庫房裡的糧食也沒有多少了,你要是經常惦記家兄恐怕我家就得上街乞討了。”這個小娘子對我的怨念還是這麼深,我假意沒有聽出她話中的意思一樣說道:“感謝花府在救濟流民上的無私奉獻,你也看到了,那天我們流民那是幫你們花家做足了宣傳,現在你在陽穀縣上說一聲花家的不好,會被擁護你們花家的老百姓用唾沫淹死。”
花家現在在老百姓那裡的名聲哪裡比得上那些糧食重要,現在富人圈裡都說花家就是個冤大頭,現在做生意都說不想和這種沒長腦子的花家做,都是敗這個西門慶所為。
李瓶兒不耐煩的說道:“你有什麼事,快些說不然我就送客了,沒工夫和你在這扯閒篇。”我假裝傷心的說道:“你這個負心人,以前還小的時候西門哥哥、西門哥哥的喊著現在見到我就惱怒,對於我們的感情我終歸是錯付了。”
聽我說的如此肉麻,李瓶兒“咦”的一聲,看著自已的手上冒出的雞皮疙瘩說道:“拿來吧,請柬我會去的。”我開心的將請柬拿出來,臉上露出一個自我感覺迷人的微笑說道:“那個大家都知道我和你哥的關係很好,到時你們的份子錢可不要太寒酸,這樣配不上你們花家這樣的大財主。”
李瓶兒的臉上瞬間好像吃了是蒼蠅一樣,想起我來這裡還有別的事就趁他沒發火前問道:“瓶兒妹妹,你們花家最近可有計劃向京城運送貨物,我也要進京一趟到時你們和我在一起就不用花錢去請鏢局了,你看這樣不是很好嗎?”
聽我說這事李瓶兒確實是想最近發一批貨物去京城,現在世道很亂如果不請個有實力的鏢局,恐怕很難將貨物送達京城,但是已她對西門慶的印象中,這個人哪裡會這麼好心,於是按耐住暴走的情緒問道:“那不知西門官人要我們付出什麼,我可不信這天下有免費的午餐。”
這個小妮子人就是賊精賊精的,比他的哥哥要難對付多了。我尷尬的撓撓頭說道:“瓶兒妹妹你也知道我現在壓力很大,家裡都沒有餘糧了,還欠著好些長工的例錢沒有結賬,你是不知道外面的那群流民是真能吃啊,哥哥我也是沒辦法,幫押點貨賺些生活費。”李瓶兒似乎不想多聽我的苦窮,單刀直入的而說到:“你就說多少錢就好了,只要價錢合適我就委託你們幫押鏢了,這不是什麼大事,你說這麼多我也不會加錢的,你這套用在我哥身上可能有用。”
我嘟囔的說道:“還不是你不告訴我你哥哥在哪裡嘛,我這情緒都醞釀道這裡了,不抒發一下很難受的。”李瓶兒就要小粉拳上來給我捶後背,被我反手拉住說道:“照鏢局的市場價格走不貴吧,你可是要搞清楚了,鏢局才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