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官人與花老太監說完後,他就匆匆回宮去了。
西門官人苦笑搖頭也想著和花子虛、李瓶兒告別。
哪裡還見得到花子虛,花老太監才離開,這貨就馬不停蹄的出門找樂子去了。
要不是西門官人有著後世長在國旗下的遠大抱負,多少也要像花子虛這般過上古代紈絝的生活。
西門官人正走過之前他住的房間,裡面就有一雙小手將他他拉了過去,西門官人想著又來了,每次都會被揩油肯定又是辛大家。
房間裡沒有辛大家那豐滿尤物,只見裡面李瓶兒氣鼓鼓的說道:“我就是出去辦事兩天,你就和花魁勾搭上了,你這個負心人!”
李瓶兒手上的動作沒停,自顧自的扒拉著西門官人的衣服,西門官人暗道“不好,難道自已要受到非人的折磨!不會是沒收作案工具吧,”
在冰與火的蹂躪下,西門官人像是坐過山車般。
李瓶兒喘著粗氣道:“你和李師師什麼時候好上的,看我不榨乾你,讓你還有心思到處留情。”
看著滿屋子凌亂的衣裳,西門官人只覺得這樣的懲罰,他還可以繼續接受。
朝堂裡兵部高俅拿著奏摺說道:“陛下,金人今年屢屢侵犯我大宋邊境,已經有多城被金人攻下。山東那邊今年收成不濟,梁山匪寇襲擾各縣,已經是民不聊生了。”
宋徽宗還想著如何去找李師師和西門慶飲酒,那日喝酒的體驗感十分不錯,沒有阿諛奉承有的只是舒服的距離感和廣博的知識碰撞。
宋徽宗自是學識一流,自創書法讓他在文人中也是數一數二,音樂上的造詣也是高超。
那日見得西門慶,他對於音樂上的理解實在新穎,書法上和自已的字型十分相似,在見識上作為帝國的王,他也不得不對西門慶拜服。
“陛下!還請示下我等如何處理?”高俅就等不見宋徽宗回答,偷瞧發現皇上有些發呆的跡象,隨即提高了些聲調。
宋徽宗這才回過神來,剛才實在是沒有聽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只能皺了皺眉頭說道:“高俅,此事朕需斟酌一番,容後再議。”
高俅心中暗自著急,卻也只能無奈應下。
西門官人這邊,好不容易從李瓶兒的“懲罰”中脫身,身上多了許多草莓印記,西門官人苦笑道:“瓶兒,你下手不重,可是下嘴卻是重了幾分,你看看我身上多出這些道道!”
李瓶兒想到剛才的癲狂,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低頭默默的給西門官人整理好衣衫。
宮中的宋徽宗,回到寢宮後,依舊心緒不寧。
宋徽宗招來花太監說道:“今夜你安排一下,我要出宮去,你將李師師找來,我們要繼續去西門慶那裡飲酒。”
花公公只能領命去安排了,暗道這好了官家又是給西門慶和李師師見面的機會,要是他知道自已這樣做為他人做嫁衣,會不會暴起誅殺西門慶全家,想想花公公渾身不由抖了抖。
此時,高俅和蔡太師再次求見,宋徽宗無奈,只得重新面對這朝堂的問題。
高俅進言道:“陛下,臣來時為了金人犯邊境和梁山匪寇的事情,若再不妥善處理,只怕江山危矣。”
蔡太師呼和道:“老臣附議高太尉所言,望陛下早下決斷。”
宋徽宗嘆氣道:“朕又何嘗不知,只是這兵將從何而來,我們大宋對金人實在是沒有什麼勝算啊!”
高俅作為兵部主事早已經有了些想法,於是說道:“可從京城周邊調些精兵,將梁山匪寇一網打盡。至於對金國我們就要採用懷柔策略了,今年的歲供再加一些,想來金人看在錢財上也不能再過分犯我邊境了。”
要是西門官人在這裡聽見這話,不得活活氣死,好一個高俅對自已人是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