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倦色的我好像隨時都會暈倒一樣,扶著金蓮的肩慢慢的低下身子躺她的腿上。金蓮很是焦急的說道:“相公你不舒服咱們就晚兩天再去,想來救你的恩公也不會在意這些的。”
看著她焦急的面容我更加有心要逗弄她就說道:“娘子我只是想快點辦完事回來,我怕到時我們結婚的事出現什麼變故,到時有時間也好應對一二。”
潘金蓮內心暖暖的,自家夫君什麼事情都在為自已考慮,輕輕抱著夫君腦袋說道:“夫君對我真好,在夫君跳下車去為我們直面虎口時我就發誓,這輩子就和夫君在一起了,哪怕你那天厭棄我了,我也賴著你你別想趕我走。”
情真意切的說著,我看著她嬌俏的臉忽的笑了起來說道:“相公嚇唬你的,我知道金蓮最愛我了”將頭枕著她的大腿與她對視著,她也不惱怒轉而用手輕輕的給我按起太陽穴來。
可能是馬車太過於顛簸,也可能是來到這個世界上一直在適應環境,現在被金蓮這樣按摩著聞著她醉人的體香,打著一個哈欠頭靠著她的小腹竟然睡了過去。
馬車悠悠晃晃的行駛在道路上搖曳著沉睡的我,睡夢中我在車水馬龍街道上無助的站著,我該去哪裡我忘記我的目標是什麼 了,我在眾人的驚奇目光中快速的奔跑著。
一聲急切的剎車聲,還有耳邊的呼呼的風聲,是的我又一次夢迴車禍現場了,這一次沒有系統的提示音,也沒有穿越到新環境,只有病房裡父母低低的哭泣聲。
這輩子算是完了雙腿殘廢,後半輩子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鬱鬱寡歡的我活到了五十多歲,每日都在為生計發愁。從而也思考人生活的意義是什麼,在父母相繼離世之後,夢中的自已拖著殘腿雙手吃力的爬到了陽臺上,沒有一絲猶豫的一頭紮下去。
腦袋著地的痛苦讓我不由的尖叫起來,“啊...”
“相公你怎麼了”金蓮在一旁焦急的呼喊著我,見我睜開眼睛後心中暗暗放下心來說道:“相公你嚇死我了,剛才你睡得很不安穩還說胡話”
這個夢可真真實啊,如果沒有系統沒有穿越可能那就是我的人生了吧。
看見金蓮不安的表情安慰道:“金蓮沒事了,剛才相公只是做了一個噩夢”。潘金蓮心有餘悸的說:“你剛才還說去你的老天,老子不玩了。”說完就將我緊緊的抱在懷裡,怕我要隨時離開一樣。
“金蓮需要相公,你不能離開我”然後久久的不願鬆開。
我是快樂並痛苦著,溫香軟玉的很是舒服,可是久了容易缺氧啊。見金蓮這般情況只能默默的等她發洩心中的情緒。
許久過後我就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讓她將我放開,被憋得通紅的我說道:“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差點被你送走了,你對自已不瞭解嗎,你的資本很雄厚的”
金蓮還沒有搞清楚我話的意思,什麼資本雄厚?低頭看見我的賊眼注視著隆起的地方,刷的臉紅了起來沒好氣的白我一眼。
金蓮今天上身一身短打小衣服,襯托著她嬌小可人。向上看去透過小衣隱隱見一抹雪白,忽然發現有時候形容顏色的詞語也可以用來形容形狀,這個雪白給我一種圓潤的之感。
發現我的異常她更加害羞的不看我,見她沒有反應緩緩起身將她摟入懷中。潘金蓮和我耳鬢廝磨著說道:“收起你的壞心思,月娘姐姐說了,相公身體沒有痊癒還不能那個。”
“相公沒有那意思,你就是誣陷我。”我解釋道,金蓮嬌笑著說道:“是咯,那就當我誣陷你好了,本來還想...那就算了”
雖然很小聲但是對於一些詞語還是被我敏銳的捕捉到了,車廂內的溫度是隨之升高了幾分。車輪碾壓在斑駁的地面上,時不時傳來馬兒打響鼻的聲音。
金蓮臉看見我幾欲噴火的眼睛,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