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幾天過去了,這裡怎麼連個人影都沒有呢?”方尹無聊地漫步在樹林間,現在他已經在這茫茫多的林地內摸索了數天。
待飛上高空俯瞰周圍除了樹還是樹,兜兜轉轉數日一點邊際都摸不透。這邊的野味都要吃膩了,每天不是野獸就是沒見過的奇怪植物。
那些植物怎麼說呢……實在是不敢恭維,長得就是一副有毒的樣子。“這和野外求生有什麼區別啊!”我對著天空咆哮著。
一隻猛禽趁機俯衝而下,在鳥喙即將刺破我的喉嚨前,一道血光將其頭顱帶下。一層血色的屏障擋住了它的軀體。
血液流出匯入屏障當中,在遠處數十名修士偷偷地用著傀儡術觀察著方尹的一舉一動。
“我靠這小子也太殘暴了吧,以迅猛為主的擎蒼都被他秒了。幸好當初留了個心眼。”在數百里外的石洞中,一個青年正帶著自已宗門內的弟子歷練,坐在石臺上頭冒冷汗道。
在數天前探查到了一處有大量乾屍的地界前有一勝似邪修的少年,為保障安全,只偷偷放置一個傀儡跟隨。少年出於團體安全選擇了變道而行,並將此事彙報給了宗門。
宗門大驚迅速派遣高手前往,高手在數天前便到達了方尹十里內,出於安全考慮他同樣派出了一個傀儡跟隨。
這跟著跟著他就不敢上了……
“我靠哪來的狠人!殺這些兇獸就跟宰雞崽似的。”一名黑衣大漢這兩天是越看越心驚,急忙報信回宗。
而一些其他雲遊的散修在見識到方尹的本領後,絕大部分都摸不準他的路數不約而同選擇放下傀儡遠離這個煞星。
於是方尹在找人,人在躲著方尹。一種奇妙的平衡建立在二者之間。
“吃了幾天的野味了,這裡實在待的受不了了!”我正作精神張開血翼沖天而起。
我的動靜給周圍的修士嚇了一跳一道道符籙放出,原先就安靜的森林頓時陷入了更加詭異地安靜。
“這森林怎麼感覺更不對勁了呢?”我撓了撓頭,多次穿越的經歷讓我對環境的變化更加敏感,但敏感得有限。遲疑了一下向著一個方向疾馳而去。
眾修士看著他遲疑的那一下,愣是又待了半個時辰方才敢偷偷出來繼續歷練。原先要回宗報信的黑衣大漢見他去的方向與宗門不符頓時鬆了口氣。
然而在空中,我自以為向著一個固定的方向飛去了,但對於沒有參照物的現在方向逐漸偏離了原來的方向拐了個彎,正好繞去了御獸宗的方向。
而這也是經歷了十天有餘,期間也是驚動了一票的修士。眾人見他周身血光包裹,料定他是個邪修,俗話說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他們雖然是視他人為獵物,但這種每天都過著同人族刀尖舔血生活的狠人輕易還是沒人敢妄動的,更何況他還大搖大擺的生怕沒人看見。到時一出去,還不一定誰是獵物呢。
想到這,周邊的修士更是一個敢動的都沒有。
而此時的御獸宗,黑衣大漢被罰跪宗門祖祠。十天前收到訊息時宗門內有多歡喜現在就有多驚懼。
什麼護山大陣還是鎮宗至寶一個個的都嚴陣以待著,宗門最強者坐鎮中心隨時準備與方尹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