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柚:拿了駕照後就開了一次車,車子在車庫基本都是積灰。這樣我也不敢上路,對別人負責,也對自己負責,還是去找教練好好練練吧。

譚柚:我要求不高,在綜藝結束前能獨立開車上路我就心滿意足了。

雖說池沫有駕照,可譚柚沒有啊,而池沫學車的記憶已經很遙遠,譚柚就是要從頭學起。

林萌:那確實該練練,對社會也負責。我先去舔屏了,這個影片我可以看一千遍!

譚柚好笑的抿抿唇,她現在懂了網上的一句話,相比較於男生,女生無疑更喜歡看美女,如今這不是很明顯嗎?

“許律,看什麼呢,這麼出神?”某包廂內,一男子碰了碰許冀科的手臂,顯然不懂平時八面玲瓏的人怎麼這會兒這麼沉默?這向來不是他的主場嗎?

許冀科按掉手機:“沒什麼,群裡訊息。這次咱們能夠勝訴,還要感謝律所諸多同事的配合,當然我們要感謝鄭總,感謝鄭總信任我們律所……”

看許冀科左右逢源,同事心道這才是他嘛,剛剛那樣就好像失了魂似的,話說他到底看到什麼了?聽說許律去參加綜藝節目了?什麼綜藝啊?

腦海中的念頭一掠而過,同事立刻舉起酒杯,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觥籌交錯。

一直熱鬧到半夜左右,送鄭總上了車後,許冀科才終於有了自己的時間。他仰靠在後座上,不急於叫代駕,而是先摸出手機看群裡的影片。

群裡的訊息已經積攢了幾百條,許冀科沒耐心一條條爬樓,而是一直往上翻找到了最先發在群裡的那條連結。

很快悠揚的伴奏在車內響起,看著螢幕上的那個身影翩翩起舞,許冀科不知不覺的出了神。平時看池沫只是覺得她很美,似乎也沒什麼特別的。

可是當她盛裝打扮,當她舞動起來的時候,許冀科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將眼神從她身上移開。她就像是會發光一樣,只顧自己美的驚心動魄,絲毫不管別人死活。

重複看了五六遍,許冀科還找到了池沫的個人賬號。在看到影片下一水兒的“老婆”或者“仙女”的稱呼後,許冀科不由磨牙。

人們都說明珠蒙塵,可還不等他將明珠藏到懷裡,就已經率先被別人看到了。話說如今的他還有機會將這顆明珠私藏嗎?

越想許冀科越覺得希望渺茫,他不明白為何池沫會對他如此冷漠。明明她對別的男嘉賓態度都不錯,可唯獨在自己這兒她就格外冷淡。

他自認自己條件不錯,職業也很拿的出手。皮相的話也在合格線以上,可為什麼她一點都看不到?許冀科一點都不明白。

譚柚可不知道她的一條影片會讓許冀科如此患得患失,她哪裡神通廣大到千里眼?似乎美顏系統能夠做到,只不過譚柚從來沒要求美顏系統這麼做罷了。

短影片上傳到個人平臺上了,譚柚也和導演組分開包袱款款的飛回了池沫所居住的N市。她真的很忙,除了要去舞蹈機構那邊的兼職,她還要去舞團練舞。

至於群內的訊息,後來譚柚也沒再關注。現在困擾她的就是一件事,她如何在池爸池媽面前不掉馬?畢竟綜藝結束後她就要和池沫的父母正式見面了。

想到這兒譚柚就有些煩心,就池沫和父母撒嬌的樣子她可演不出來。她是譚柚的時候也很少和爸媽撒嬌,韓亭亭那一世更不用說了,三四年的時間和韓亭亭的父母也就見了兩三次。

所以如何和委託人的父母相處,並且還要做出一副小女兒姿態,譚柚的確有些麻爪。想到這兒譚柚的上半身更加貼近地板,顯然想借著這種身體上的疲累來釋放內心的緊張。

“怎麼了?我怎麼覺得你今天心神不寧的?”溫老師已經看了譚柚許久,她就覺得譚柚今天的感覺有點怪,舞蹈是能夠反應舞者的內心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