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學習。”
一家長疑惑：“放假回家也學習？回去不補覺？”
韓存明想到週六回去孫女點燈熬油的樣子：“嗯，我晚上睡醒了起來的時候她還在學，星期天也天天六點起，從來都不睡懶覺。”
一爸爸一巴掌拍到他兒子腦袋上：“聽到沒有？這就是勤奮努力！”
男生苦著臉：“聽到了聽到了，爸，韓亭亭這樣我也學不來啊。”
爸爸：“只要學不死，就往死裡學！人家一個小姑娘都能做到，你一大男生做不到了？從今天開始，你也每天晚上學到十二點！”
無意中坑了這些學生一把的韓存明靜默了，他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九點左右，王蘭鳳拿著成績表進來了。一見到她進來，教室裡就安靜下來。譚柚站在韓存明的側後方，後背靠在牆上，她看王蘭鳳的眼神非常平靜。
她這個人似乎天生情感就很淡漠，就算王蘭鳳曾經有那樣的心思，她對王蘭鳳也提不起多大的惡感來。或許是因為自己不是韓亭亭，所以不能共情？
教室後面站的學生不少，一個學生就一把凳子，給家長坐了自己就只能站著。一個經常和譚柚青椒問題的男生頂了頂她的胳膊肘：“老王先看你了，估計你這次考的很好。”
“把估計兩字去掉。”旁邊一個女生低聲道：“自從亭亭考了第一後，就不曾從第一上下來過，這次肯定也是第一。”
譚柚倒是很平靜：“不清楚，等成績公佈了再說吧。”
王蘭鳳心情的確很好，她將素質評估單以及成績表放到講臺上，眼神一一看過底下的家長們，在看到韓存明的時候頓了下。
“這次期末考是全市聯考，考試難度很大，有些同學的成績並不理想。”她說著大喘氣了下：“但是我們班有位同學表現特別優秀。”
譚柚右手邊的男生嘀咕：“是你吧？”
譚柚左手邊的女生：“肯定是亭亭！”
果然，王蘭鳳又開始說話了：“我班的韓亭亭同學在這次的全市聯考中考了全市第九的好成績，同時也是初二年級的年級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