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他道:“芙蓉不及美人面。”

隨後,他又牽著喬知意,帶著她進了衣帽間。

衣帽間裡有全身鏡,喬知意也能看到她嫁給許涼洲那天是什麼樣子的。

許涼洲從身後擁著她,吻了吻她的鬢髮,音色溫柔,“喬喬,何德何能,我能得你十幾年堅定不移的喜歡。”

在他懷裡的喬知意卻笑著搖頭,“洲哥,不是十幾年,會愛你更久。”

久到她脊背佝僂,白髮蒼蒼。

許涼洲心底動容,從她的鬢髮吻到臉頰,又深深淺淺的吻她的唇。

原來真的有情到深處和情不自禁。

從他們領證到現在,已經一個月過去,兩人同床共枕,因為第一次的緣故,許涼洲遲遲不敢進一步。

可是這次,他沒有再退縮。

喬知意雖羞澀,卻也沒有再拒絕。

只要許涼洲索求,她也儘量坦誠相待,丟下了所有的矜持去回應他。

因為她太愛許涼洲了。

……

許涼洲性格柔和,但是在這種事情上可真算不上溫柔。

這樣都還是他念及喬知意初經人事,忍著沒敢多要。

翌日喬知意醒來,許涼洲都已經起床了。

她此時穿上了睡衣,身下的床單都換過,婚服也平平整整的放了起來,她都不知道許涼洲是什麼時候整理的。

她臉頰浮起淡淡紅暈,又稍稍賴了會兒床才起身。

許涼洲已經在廚房準備早飯了。

他轉身看到喬知意,春風滿面,“寶寶,怎麼不多睡會兒?”

寶寶?

喬知意:“!!!”

一下子把她拉回到昨天晚上的回憶裡。

她侷促的抬手摸了摸耳垂,目光躲閃,“你、你別這樣叫我!”

許涼洲揚眉。

明明那麼喜歡聽他叫寶寶的。

他淺咳,有點兒壞心眼的想逗她,“不要嗎?”

“……”

喬知意受不住他的撩撥,趕緊溜,“我去、去洗漱了!!”

轉身的時候,還不小心撞到廚房的門框,但是也來不久喊疼,慌不擇路的就逃走。

許涼洲看著她的背影笑,把早飯都端上桌。

·

週末的時候,蕭遠聲回來了。

那邊的事情處理了大概,重要位置的人已經換了下來,只剩下些不足為重的碩鼠,他就都留給秘書處理了。

他下了飛機,片刻都沒休息,直接去陸一漫的公司找她。

陸一漫此時正在趕稿,抬頭就見蕭遠聲捧著一束花站在她面前。

她還以為是自己趕稿太久,又或者是太想他,看花了眼。

剛要抬手揉揉眼睛,蕭遠聲就彎腰湊近了她,低聲道:“幾天沒見,認不出我了?”

“……”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欠揍。

以前從來沒有體會過相思苦的陸一漫,在這一刻,徹底繃不住了,一下子紅了眼眶,沒接他的花,對著他的胸口錘了一拳,“你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為你醉倒在美人的溫柔鄉,就在那邊定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