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二虎伸出一雙罪惡的狗爪朝著近在眼前的吳玲玲上半身的白色吊帶衫抓了過去,他似乎已經提前看見了對方吊帶衫下面那絕美的風景了。
吳玲玲當即被嚇的花容失色,發出了一聲尖叫聲,不過讓她無比意外的是,趙二虎的狗爪子竟然突兀的停頓在了她的眼前一動不動了。
她詫異的朝著趙二虎身後看去,頓時驚喜的叫道:“小凡,怎麼是你?”
趙二虎原本準備好好的欣賞一下吳玲玲那美好的景物,怎麼也想不到,在他一隻手爪快要接觸吳玲玲吊帶衫的帶子之時,竟然被身後突如其來的一隻大手扼住了手腕,讓他前進分毫都難以辦到,掙脫更是無能為力。
這讓趙二虎怒火中燒的朝著這隻大手的主人陳凡看過去,竟然是一個小農民,好像還是吳玲玲相好的人,他不由更為的惱羞成怒,對著陳凡惡狠狠的咒罵道:“臥槽!你踏馬的哪裡跑出來的狗東西,還不快給老子放手,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弄死你個龜孫兒!”
說著,趙二虎掄起另外一隻手的拳頭,使足了力氣,就惡狠狠的朝著陳凡的面門砸了過去。
結果卻是趙二虎的拳頭還沒有真正的碰觸到陳凡面門的時候,他被陳凡扼住手腕的地方,卻是首先傳來了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接著就是一股讓趙二虎不得不停下拳頭的劇烈疼痛。
疼的他差點懷疑人生,全身的力氣好像洪水般,直接一寫千里,他整個身體無力的癱軟在地上,好像一灘爛泥。
陳凡也順勢丟死狗般的把對方丟在地上,看向對面面露震驚之色的吳玲玲關心道:“玲玲姐,你沒事吧?”
吳玲玲見陳凡竟然這麼輕易的讓趙二虎癱軟在地上,她震驚無比,不過很快反應過來,就一頭撲進了陳凡的懷中,有些委屈巴巴的哭訴起來:“小凡,你玲玲姐沒事,不過要是你再來晚一些的話,恐怕我就要遭殃了!”
聞著沁人心脾的幽香,感受著不一樣的驚奇,陳凡安慰道:“玲玲姐,沒事就好!現在我看誰還敢欺負你,我就幫助你狠狠的教訓他!”
轉而他詢問道:“對了,玲玲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這個狗幣怎麼欺負你?”
吳玲玲擦了藏眼角的淚水,指著癱軟在地上的趙二虎憤憤不平的訴說道:“小凡,這個趙二虎就是一個十足的人渣和敗類……”
當即,吳玲玲就把趙二虎見色起意,還想來強,最後又怎麼誣陷她的一切事情全部的和盤托出。
陳凡聞言,也可謂是越聽越怒,想不到自已的女人竟然被趙二虎這般的欺負,他當即對著趙二虎怒道:“狗東西,你踏馬的竟然如此的欺負我玲玲姐,說,你想怎麼死?”
趙二虎掙扎著爬起來,根本沒有把陳凡的威脅當回事情,而是對著吳玲玲惡狠狠的咒罵道:“臭表子,你踏馬的真的上下兩張口,無理都被你說成有理了,如果你真沒有偷老子的金錶,那你敢不敢當眾自已拉下衣服自證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