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瞅櫻寶,忍不住嘴角抽搐,還扭過身去肩膀一聳一聳偷著笑。
櫻寶一臉幽怨看向她,不懂笑點在哪。
“沒錯,玄龜乃上古神獸,壽與天齊,身體強壯又力大無窮,連天柱都要由它馱著。”
溫夫人認真講解,“烏龜也是玄龜的後嗣,用它寓意長壽正應當。”
切完脈,又讓溫舒也試試,然後讓櫻寶給溫舒與自己也切一回,說:“你們每日多去探切不同脈搏,之後總結經驗,再看那人的面色體態,問詢她們日常情況,便可知曉些微不同。”
“醫者並不是萬能,即便自稱神醫的,也無法完全瞭解病人身體狀況。所以你們必須學而實踐之,多多給人看診切脈,再與醫經相結合才能進步。世人體質千差萬別,若一味依賴書本,以後終會誤人誤己。”
“是!”
櫻寶與溫舒站起應是。
很快一堂課結束,溫夫人讓倆孩子出去走走活動腿腳,自己則轉回內室。
丈夫也在內室暫時休息,見到妻子笑道:“那孩子真是個活寶。”
肖珍娘白他一眼,“作為人師偷聽學生談話,是為不端。”
溫延敏摸摸鼻子,咳一聲,“不是偷聽,是偶爾路過。”
肖珍娘哼一聲,徑直走到窗前,轉頭問丈夫:“你真覺得那金耳不同凡響?”
上次櫻寶送他們半斤金耳,自己便每日燉一碗給丈夫喝,接連喝了幾天,沒想到丈夫竟說他體虛之症好多了,晚間睡眠也香。
這幾日,他還常常在河邊走走,竟也沒覺出累。
“確實不凡。”溫延敏擼袖子遞到妻子面前,“不信你給我把把脈。”
肖珍娘伸手給丈夫切脈,擰緊眉頭仔細辨別,“脈搏確實比以前沉穩很多。”
他丈夫是小時候得的虛弱之症,一直是他爹給他調養,年長後雖好些,但不能生氣也不能勞累。
所以他也沒外出掙前程,只在家族藥堂做個坐診郎中,也因此被幾個哥哥瞧不起,連帶自己跟兩個孩子在那個家的日子都不好過。
“是吧,我就說我好多了。”溫延敏笑眯眯縮回手,理了理衣袖,道:“我已經把剩下的金耳都寄給父親了,讓他甄別一下,是否功效顯著。”
肖珍娘:“既然那金耳不錯,為何不跟姜家多買一些,你寄去的那點子夠燉幾次?”
還不夠僕人來去的路費呢。
“你當我沒買?”
溫延敏起身去櫃子裡取出一包乾金耳遞給妻子,“這金耳就是我從姜三郎手中買的,你聞聞看。”
肖珍娘接過聞了聞,不明所以,“不都一樣嗎?”
“你與這個比較一下。”溫延敏又捏出個手指大的金耳,“看看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