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昏厥過去的納榮邦臣、白金兵、方田,都在醫護人員的專業救治下,先後清醒了過來。
於是。
潘樂來到癱坐在地,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嗡嗡作響的蔣春鵬身前。
滿臉正色解釋說:
“不好意思啊,蔣隊長。
我同時點你們幾位,並沒有其他意思。
只因你們四位都是男性。
而且——
戰力恰好都處於國術界第二檔巔峰狀態。
如果一個個打。
你們恐怕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那些不懂行的黑子見了。
指定得說被虐的你們,是在陪我演戲。
對於急需要證明自己不是嘴強王者,以及到底有沒有資格說三道四的我而言,實在沒什麼意義。
雖然現在這種結果。
在那些沒什麼思考能力的黑子眼裡,也大差不差。
不過——
你們四位一起上,至少還有機率碰到我。
對你們而言,也算公平了一些!
對了!
非常感謝你們全隊能過來助拳。
雖然我並不需要。
雖然這或許也並非你們的本意。
但這份人情,我認。
在這裡,當著國家電視臺直播鏡頭的面。
我向這次來助拳,並打入了八強的大夏籍選手承諾:
等你們那天覺得自己的身體機能、競技狀態越過了巔峰狀態,開始走下坡路了,可以來找我。
別的不敢說。
但——
我有辦法,幫你們將各自的巔峰狀態,延續至四十五歲。
包括且不限於身體走形、體能下降、反應速度變慢等等。
不管越過巔峰狀態的時間節點。
究竟是二十七八歲,還是三十二三歲。”
講真的。
蔣春鵬本來還很膩歪來著。
覺得這傢伙屬於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打,咱捱了。
可歹話、好話還讓你說盡了。
做個人不行嗎?
要不是真打不過,高低得……
直至聽到最後。
蔣春鵬當場呆若木雞,滿臉滿眼都是難以置信。
見狀,潘樂有些好笑的補充了一句:
“放心。
我的辦法非常成熟,沒有任何副作用。
就是不知道,這能不能洗脫我是白眼狼的嫌疑?”
蔣春鵬陡然回過神來的,滿臉狂喜之色:
“能!
當然呢!
誰說不能,我把他嘴撕爛。
潘少,你說的這些要是真能做到,那你就是我蔣某人的再生父母!”
潘樂連連擺手:
“蔣隊長,你言重了!
再生父母大可不必,只是一份謝禮!
不過沒進八強的,我可就不管了。
畢竟——
我原本也是真的不需要幫助。
總不能因為那些什麼都不懂的黑子瘋狂狗叫,我就徹底妥協吧?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此風不可長!
萬一那些無知又可笑的黑子,覺得這法子不錯,那天跑銀行裡要強行幫忙,然後要求銀行感恩發錢。
可就糟糕!
這不是我杞人憂天。
近幾日看網上的情況。
只要有人帶頭,絕對有不少又蠢又壞的盲從者!”
此話一出。
蔣春鵬都忍不住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