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楊雪心晚回來一天都沒發覺,如今想想查得是該有些結果了。

他整好袍子往前殿走,進了屋就問楊雪心查得如何。其實沒抱什麼指望,一來這事指不定是人家早預謀的;二來媞禎那招毀屍滅跡也把真相遮蓋個七七八八。就說做到這個份上,他還能圖什麼?

大不了就是立定決心不鬆口,把這筆賬硬生生算到呼延氏父女頭上。

雖說有點欠缺,但保準也不算冤枉他們。

那廂楊雪心行個禮,緩緩站起身道:“微臣這兩日把柏鄉彌陀寺上下翻了底朝天,也核實了寺中人員情況,那名闖進舒和軒的寺人確實不是寺中原有人口。但是問及情況,卻又無人見過,佛寺人流向來密集,若真有人扮作香客於戒嚴前藏匿於佛寺,也不是不無可能。這一番想查個究竟,只怕是難。”

“不過……”她話鋒一轉,從袍子下面拿出來一個木盒,輕輕扭開銀鎖頭,裡面裝著的是個面泥捏的人偶。

“這是微臣在舒和軒打碎的觀音像裡發現的。”

溫鈺擰著眉走下臺階,將那人偶捏在手裡打量,一股駭然的冷意森森地從他心頭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