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坐在客廳裡的塔西,他微微皺了下眉頭,接著開口說道:“我給你在附近賓館定了個房間,待會會有人過來接你過去,今天晚上你就住賓館,明天中午再回來。”

塔西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想問為什麼,可徐時沒給他機會。

塔西懵懵地走了。

關上門時,隱約聽到裡面似乎有女人的聲音傳出來。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可轉念一想,哥他也是男人,找個女人很正常。

於是,塔西帶著某種隱秘的愉悅去了賓館。

第二天他回來的時候,屋子裡已經沒有了任何女人的痕跡,徐時如往常一般靠在沙發裡,手邊放著茶杯,手裡拿著書,彷彿昨天他聽到的女人的聲音,只是個錯覺。

塔西沒敢過問,以為徐時只是為解決需求隨便找了個女人。

年很快就過了。

年初二早上秦真真從徐時那離開後,她就離開了陶縣,之後便沒了音訊。

徐時的生活又恢復了之前的平靜,只是,偶爾也在某個夜深時,會想起秦真真,想起她那些勾人的手段,想起她那滿背的疤痕,帶著某種破碎的美感,性感得讓人難以忘懷。

這個時候,徐時就會被一種複雜的情緒所吞噬,有後悔,有心虛,還有難以狠下心的猶豫。

他不是沒有過女人,可自從九年前他弟弟失蹤之後,秦真真是第一個。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太久沒有碰過女人,所以才會在秦真真面前,沒有把持住自己。他知道,酒醉不是藉口。

又或許是因為,這一年多的高壓而又孤獨的生活,讓他急需釋放。而秦真真給了他這個契機。

不過,無論是哪一個原因,如今的他,開始一步步走上了危險的邊緣。

他在滑向深淵,並且有點失控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