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但是接下來這該怎麼辦呢,先生,您說說,我現在是一點譜也沒有了,頭一回碰到這種事情.”

簡雲良虛心的向孟子邑求教。

簡毅德看到父親對這個孟子邑這麼上心,真的把這個神棍當神位供著了?真是可笑至極,簡毅德靠在沙發上,一臉不屑,他倒要看看這個神棍還能說出什麼。

孟子邑並沒有理會簡毅德諷刺的眼神,而是從始至終都在望著簡雲良,他說:“接下來的事情,你管不了,也不能管,靜觀其變吧,一切正在往好的方向發展,我會幫你的,最近,不要讓二少爺出門了,就躲在家中避難吧,不要給警察留下任何可疑的行蹤.”

“好的,這一點我一定叮囑他,絕對不讓他再出簡家大門.”

簡雲良頻頻點頭,接著保姆端來了茶水給他們享用。

“對了,我今天來呢,還有一件事情要交代,你花園裡的那些土該換了,那棟常年被封鎖的樓層也開啟吧,通通人氣,還有,那副棺材,燒了吧,記得,不要動棺材內的任何東西,燒掉,然後灰燼埋在花園中.”

“這是為什麼?難道不會有什麼後果?”

簡雲良還是很怕那副棺材的,畢竟那副棺材可是出了不少么蛾子。

孟子邑笑著搖了搖頭:“現在它的心結已經了結了,不能再留著它,陰氣太重.”

“好吧,我聽先生的.”

說完,簡雲良看向了米勒:“米勒,聽到沒,把那副棺材給燒了.”

“好的,董事長.”

……臥室中。

聶水藍躺在軟綿綿的大床上,皺著眉頭,好像做了一個噩夢,卻怎麼也回不到現實裡。

緊緊的抓著床單,眉頭越皺越緊,痛苦的掙扎著,終於忽然坐起了身子。

從噩夢中驚醒,她喘息著,看著眼前的情景,才確定自己剛才在做夢,扶著自己的額頭,才發現自己額頭上全是汗。

這時,保姆走進了臥室裡面,看到她驚恐的樣子,問:“少夫人,您怎麼了?”

“啊?沒什麼,就是剛才做了一個噩夢,沒事.”

雖然是這樣安慰自己,但是那個噩夢也太恐怖了吧,為什麼會做那樣的夢呢。

她剛才夢到鮮血淋漓的場景,她的雙腿之間一直在流血,腹部也全部都是血,真的好恐怖,整個人好像都倒在了血泊當中一般。

保姆遞給她一杯水,她緩和了一下情緒,然後喝了幾口,但是腦海裡還是不停的浮現著剛才夢中的畫面,那麼真實,真實的有些殘忍。

“您想吃點什麼嗎?”

保姆問道。

“我……好像不太餓,給我來一碗白粥吧.”

聶水藍沒什麼胃口,但是她肚子裡的小寶寶要吃東西的,她勉強吃一碗白粥墊一墊吧。

保姆點頭離開。

這時,簡斯辰走了進來,看到她醒來,問了一句:“醒了?”

走到她面前,摸了摸她的臉頰,但是發現她的臉冰涼,還全是冷汗。

“怎麼回事?做噩夢了?”

一猜就中。

聶水藍一臉無奈:“你還真是一猜就中,是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也沒什麼,估計最近沒休息好.”

“我怎麼老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沒辦完,但是又想不起來是什麼事情.”

指的就是江顯家的記憶,但是歷史改變之後,所有人的記憶也會改變、。

所以現在,在聶水藍的記憶裡,謀殺江顯母親的兇手早已抓到,她的記憶已經被替換成功,可零星的記憶碎片總是令她感到不適應。

“什麼事.”

簡斯辰幫她把靠枕放在身後,讓她舒服的靠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