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斯辰沒有理會他的廢物,戴上了口罩,找到了不破壞現場的著陸點走了進去。

這間地下室裡一股腐爛的腥臭味,而且不通風,多待一會兒都令人頭昏腦漲,還有很多凌虐人的工具。

貌似,這樣看起來確實像是一個囚禁人的現場?有血跡,有骯髒的囚禁現場還原,但是一切看起來還是那麼的不對勁。

簡斯辰蹲在了牆角,那牆壁上的血跡幹了至少有一個月了,而這裡也至少有一個月沒人來過了。

也就是說,這裡是囚禁李曼文的地方,但卻不是最後的現場,而且這裡太多的人為痕跡。

比如那些凌虐工具,一點灰塵都沒有,其餘地方卻是一層灰塵。

江顯看著這間地下室,不禁問身後的房東:“我說你都不來查查租房的是什麼人嗎?在這裡犯罪,你也租?”

房東很委屈的說:“我也不知道啊,而且這是地下室,本來就沒人租,他們給錢,我也就沒多想,我哪知道他們在幹什麼,而且也沒發現什麼異常啊.”

江顯拿出了李曼文的照片,問房東:“他們是不是帶這個女孩兒來的?”

“沒錯沒錯,就是她,我當時還在想,一個女孩子那麼不檢點,總是跟一群男孩子鬼混,而且這群人喝酒打架什麼都幹.”

這時,簡斯辰站起了身子,告訴江顯:“告訴他們,找到那幾個人直接抓回來審問.”

“好.”

江顯拿出了手機撥打電話。

簡斯辰看著這間地下室,下定結論:“人為痕跡太多,那封匿名郵件是希望我們快點結束.”

“啊?”

江顯有點失望,好不容易有點線索,看來大魚還在後面。

……※※※聶水藍被帶到了一片富人區,也就是陳向東的家。

可當陳向東剛按下密碼,門緩緩開啟,聶水藍就被手腕上的那條紅繩強行拉了進去。

“啊……”陳向東看著她的背影:“看來聶小姐比我還著急啊,彆著急,我來了.”

聶水藍真的要瘋了,這個小東西到底要幹嘛,要害死她嗎!而且剛才那個女人的聲音到底是什麼鬼啊!聶水藍握住了自己失控的手,衝著她低聲咒罵:“你要死啊!你到底想幹嘛!我告訴你不要太過分,否則我燒了你!我讓你灰飛煙滅!讓你捉弄我!你是故意的是不是,要是讓簡斯辰看到了,又得說我出軌,水性楊花之類的!”

陳向東倒了兩杯紅酒,走到了她的面前,看著她自言自語的樣子,笑到:“一個人在說什麼呢?”

“啊?呃,沒什麼啊.”

聽到他的聲音,聶水藍立刻恢復了正常,一副高冷的樣子,打量著陳向東的家。

這裡本來就是一片富人區,那這個陳向東應該就是富二代之類的了,好像聽大哥說起過,是一個紈絝子弟。

“喝一杯?”

陳向東將紅酒遞給了她。

聶水藍接過了那杯紅酒,感覺一定有詐,否則誰剛一進門讓你喝酒?這裡面該不會有下藥吧?她很想離開,可就怕這條該死的紅繩又讓她丟面子。

“那個,陳先生,時間不早了,我想我該回去了,否則我家人該著急了,改天再聊吧.”

說完,聶水藍打算離開,不料,被陳向東從背後一把抱住,並且在她耳邊說:“聶小姐,你以為到了我的地盤,還能讓你隨便離開嗎?別做夢了,今天你不付出點代價,怎麼可能讓你離開.”

說著解開了聶水藍脖子上的那條絲巾,她終於意識到果然不妙。

完蛋了!“你幹什麼!你放開我!”

她拼命掙扎。

可陳向東將她摁到了沙發上,看著她脖子上淺淺的吻痕,笑道:“看來你也沒有我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