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歸說,她還是幫他量了體溫,溫度下降了一兩度了,還好。

幫他蓋毛毯的時候,忽然注意到他無名指上的婚戒……聶水藍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一直戴著,戴著婚戒不就意味著向外面所有人宣佈自己已婚嗎?這樣還會有陌生的美女向他投懷送抱嗎?慚愧的是,她只有婚禮當交換戒指的時候戴了一會兒,之後再也沒戴過。

突然間心情很複雜,五味雜陳,她起身走到了梳妝檯前,開啟了白色的絨盒,將那枚鴿子蛋大的鑽戒戴在了無名指上。

其實這枚鑽戒很美,據說是世界上僅有的幾顆之一,名為‘太陽’,是簡斯辰親自挑選的。

她以為就是那麼說說而已,簡斯辰會真的當一回事,還去挑婚戒?但現在越看,越覺得這枚鑽戒價值不菲,忽然間,聶水藍有點喜歡這枚婚戒了,仔細的端詳著它,露出了笑容:“其實不帶偏見的欣賞你的話,你長得挺美的嘛,女人的最愛啊,鑽石.”

“咳咳……”這時,床上的簡斯辰傳來了咳嗽的聲音,聶水藍立刻轉身走了過去:“你怎麼了?想喝水嗎?”

但是看著他又沉沉地睡著,她坐在了一旁,摸了摸他的額頭,溫度一直在降,順便又給他換了一個冰袋。

看著簡斯辰睡著的樣子,她竟笑了,伸出了自己的手,又看向了簡斯辰無名指上的婚戒,自言自語著:“想不到,你眼光還不錯嘛,你要有本事就永遠別摘戒指,我就相信你.”

滴滴——滴滴——手機響了起來,聶水藍起身拿起手機去接電話,但看到是大哥聶南藤打來的,她有點不太想接。

但是電話一直響,又不得不接,於是,她只好走到了露臺。

“喂,大哥.”

“水藍,你人去哪兒了,不是在家睡覺嗎?生病了,就不要亂跑.”

電話裡聶南藤關心的聲音,讓她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大哥……我,我回去七號公館了,簡斯辰發燒了,燒的很厲害.”

“他生病了,你那麼關心他,你生病的時候他在哪?為什麼我沒看到他去醫院裡接你回家?整天遊手好閒,有什麼可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