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炳耀是一位堅定的無神論者,他的教育背景與生活經歷都加固了這一信念。然而,連串血腥謀殺案的發生卻在挑戰他的認知。一個能避開監控攝像頭的隱形殺手真的能被捉拿歸案嗎?儘管他擁有一支能力出眾的團隊在處理此案,黃炳耀仍然覺得勝算渺茫。於是,接下來有了這樣的對話:

“董哥,你說的這個人真的那麼神嗎?”

“確實如此。入警之前,他在茅青山學了很多本事,據說既能對付人,也能對付鬼。”

“哇,如果他真那麼厲害,怎麼還當個鄉警?”

“唉,有時候太出色也不是好事。你也知道,我們隊伍那時候風氣不好,他性格火爆,嫉惡如仇。既然不能屈服融入,就只能被髮配到鄉下去了。我也沒辦法。不過他倒也不介意,其實他比我們更不喜歡這裡。”

“兄弟,我給你買瓶汽水怎麼樣?”

這才是正經事,專業的事交給專業人士去做。他們這些凡夫俗子還是老老實實抓賊吧。陳嘉駒被惹惱了,回應道:

陳嘉駒哼了一聲:“要不要我順便幫你買包煙?”

在一名名叫大頭的下屬陪同下,陳嘉駒向袁浩雲等人通報一聲後,獨自離開了。

大頭滿頭大汗,戰戰兢兢地說:“其實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無奈之下,他只好答應。畢竟對方是上級,他不得不遵從。一想到這個,大頭的眼睛亮了起來。

“我忘了他真名,但認識他的人都叫他風叔。放心,我已經給他打電話了,你們可以派人稍後在碼頭接他。”

不久後,像無頭蒼蠅一樣漫無目的地遊蕩的陳嘉駒接到電話,指示他到碼頭去接一位高人。

“呃……他叫什麼名字?”

“哈哈,嘉駒哥,我……我前兩天賭馬把工資全輸光了。”

對話結束,黃炳耀眼中閃過一道光芒。

“快去!還要我告訴你嗎?”

“謝謝嘉駒哥!謝謝嘉駒哥!”

“行了。”

“該死!”

來到烈日炎炎的碼頭,陳嘉駒的心情愈發煩躁。

大頭羞澀地笑了笑:“這裡真的好熱。”

陳嘉駒對兄弟們很大方,遞過去幾百塊錢,嚴肅地說:“如果你再把工資拿去賭博,我連給乞丐的零錢都不會給你!”

大頭接過錢,飛快地跑開了。最近的商店離這裡有幾百米遠,那裡的東西又貴。他一向節儉,決定再走遠一些找價格更合理的商品。反正時間充裕,誰知道那個人什麼時候會到?

幾分鐘過去了,口渴難耐的陳嘉駒感覺嘴裡像著火一樣。

“該死的大頭,買瓶汽水要這麼久?掉進廁所了嗎?還有我們那老闆,非讓我來,他不知道我在查案嗎?”

陳嘉駒低聲咒罵著,突然目光定格在遠處一艘正向碼頭駛來的小船上。船頭站著一位禿頂的中年男子,眉毛斜飛,眼睛猶如鳳凰,很容易辨認。

就是他!

陳嘉駒立刻揮手:“您是風叔吧?我是來接您的,我叫陳嘉駒。我們老闆跟您提起過我嗎?”

風叔皺起眉頭。船靠岸後,他一躍上岸。

“聽說了這個案子。先帶我去看看錄影,然後一起去現場。”

他語氣嚴肅地說:“如果是惡靈所為,數百人的陽氣足以將其變成最兇猛的鬼。”

陳嘉駒本來熱得難以忍受,此刻心頭卻陡然生出一絲寒意。

又是這樣!先是瘋子,現在又來個捉鬼的?香港皇家警察就沒正常人了嗎?!!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風叔瞪著他。

“沒有。”

陳嘉駒心中嘆息,領著他走向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