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沒有一點兒聲息的錦安,自已真的錯了嗎?自已只是想讓錦安不要離開自已,想讓錦安愛上自已,為什麼這一切都和自已想象的不一樣呢?

看著越來越瘦的錦安,自已沒辦法,讓可欣和夢晚來勸她。可是,還是一點兒用都沒有。走投無路之下,自已只能用藥堂來威脅逼迫錦安。

或許是老天都在幫他,錦安懷孕了,自已和錦安之間終於有了牽掛。可是,為什麼自已與錦安之間還是沒有改變?甚至更壞了。

當得知餘生來了丹陽城這個訊息時,怒不可遏地吼道,“這一次無論是誰,都休想將錦安從我身邊奪走!”

次日清晨,自已領著錦安踏進藥堂門檻,目光如炬般上下打量著餘生。錦安啊,眼前這個男人就是讓你心動的人嗎?他究竟有哪點比得上我?為何你不肯多看我一眼?

轉身離去之際,錦安仍不死心地用眼角餘光。自已偷瞄著錦安的面部表情,內心一陣酸楚,不禁黯然神傷道,難道你就真的如此愛他嗎?

夜幕降臨,回想起今天在馬車上與錦安激烈爭執的場景,心中百感交集。自已自幼未曾感受過關愛,的確不懂得如何去愛一個人。

可是錦安,我對你的愛是真的,為何你要將我的一片深情棄若敝履、肆意蹂躪呢?

自那以後,直至錦安分娩,自已便銷聲匿跡,再未在她面前出現。但每到夜深人靜之時,總會躡手躡腳地潛至錦安住處,默默凝視片刻後,輕輕爬上床榻,靜靜地依偎在她身旁。等到錦安快要醒來時,又悄然起身,不聲不響地離去。

自已害怕錦安看到自已會情緒激動,害怕看到錦安恨自已的眼神,害怕自已永遠得不到錦安的愛。

生產那日,自已慌張的在屋外等待著,可是自已等來的是又一次背叛。

自已一路追趕著錦安,還是讓錦安離開了,在自已眼皮子底下離開了。

看著剛出生的嬰兒,此刻自已恨上了她,如果不是她,錦安就不會有機會離開自已。

自此,自已一蹶不振,終日蟄居於書房,妄圖借酒消愁,期盼能在夢中與錦安相逢。然而,夢中空無一物。

直至可欣離世,自已才首次得見自已與錦安的女兒。望著與錦安面容酷似的女兒,自已不禁一愣,腦海中的思緒再度被喚起。

錦安,我好想你。

於是,自已開始聯合丞相以及朝中大臣上奏,提議重新攻打中原。歷經萬苦之下,自已終於得償所願,又一次踏上了前往中原的征程。

本以為要待到攻下京城之時,方能見到錦安,不料錦安竟然親自出徵了。

如此也好,自已只需將錦安奪回,便可折返。至於當下的戰事,皆是末節。

歷經一年,自已只能在不遠處凝望錦安的身影,始終未能撕開新民國的防線。

大秦皇上對自已甚是不滿,責令自已若仍無進展,就即刻率軍撤回。

但自已還未將錦安帶回,怎能撤回?

轉眼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月。在這段時間裡,自已一直苦苦追尋著錦安的身影,而也只能遠望。

在最後一場戰役中,眼看著錦安已經無處可逃,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勝利的喜悅感。然而,就在這時,一聲聲清脆的槍聲打破了寂靜的雪山。

自已驚愕地望向四周,只見熊熊大火如惡魔般迅速蔓延開來。我緊緊地拉著錦安的雙手,感受著她掌心的溫度,輕聲說道,“錦安,即使死,你也只能死在我懷裡。”

此刻,自已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這些日子以來的辛苦追逐、內心的掙扎與痛苦,都在這一刻化作了無盡的柔情。

我深深地凝視著錦安的眼眸,深情地傾訴道,“錦安,你終究還是屬於我的,我愛你。”這三個字彷彿凝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