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看著安定王緊皺著眉頭,擔心的說道“夫君,可是朝堂上又有什麼動盪?”
實在不是安定王妃烏鴉嘴,實在是被大秦打怕了,回回割地賠款。而如今的大周皇上不是這個改革,就是那個改革,弄的朝堂上烏煙瘴氣。百姓更是都躲在自已家裡不敢出來,害怕一出門就被官兵捉去當苦力了。更不用說這京城內的大秦國計程車兵了,說什麼是為了保護大周國的安危,實則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在大周國的領土上宣示主權,這京城內早就不像原來那樣熱鬧了。
正在思索手下傳來的密報的安定王,轉身安撫著王妃說道,“王妃在府內安心待產就好,至於外面有本王呢。本王一定會讓王妃和我們的孩子平平安安。”
王妃表面答應了下來。可心裡想的卻是,平安的了嗎?840年老王爺上奏禁止罌粟被當時的皇上軟禁兩年,856年老王爺又和吏部尚書奉旨開啟了為期四年的禁罌運動,可到頭來得到的是什麼?是皇上的再次斥責。還有898年當今聖上非要變革,可是朝堂上有一半官員不同意,這場改革最後又是以失敗告終。最後還是臣妾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你從牢裡撈了出來。唉,這不順心的日子啥時候能過去啊。
片刻後,安定王看著王妃離開的身影,心裡也知道自已非常對不起王妃,可是在這動盪下,自已不能苟活。
書房內,安定王和自已的護衛阿琛說道“最近大秦皇室又傳來一些動盪,只怕是新一場戰爭將要開始。”
阿琛看著欲言又止的王爺,說道“王爺,有什麼吩咐但說無妨。奴才的命是王爺救的,若是沒有王爺,奴才的屍體早就臭了。”
安定王嘆了一口氣,說道,“本王害怕在經受一場戰亂,大周早晚國破,很可能會再次爆發百姓暴亂。本王的身子骨老了,心累了。只是本王唯一不放心的就是王妃。本王對王妃,對王府虧欠的太多太多了,你以後就跟在王妃身旁好好保護王妃吧。”
“是王爺,奴才一定誓死保衛王妃”
深夜,安定王看著窗外安靜的景色,心裡再一次祈禱,希望自已擔憂的都是假的。
翌日,王府內一幅溫馨的場景顯現在眾人面前。
可欣郡主看著正在自已身旁刺繡的嫂嫂,埋怨的說道“王嫂,你可要好好管管哥哥。”
王妃打趣道,“可欣,王爺怎麼招惹你了?嫂嫂一定好好替你責罰王爺。”
“哥哥倒是沒有惹我,就是嫂嫂都快臨產了,哥哥還整日不在府內,實在是該罰。”
“原來是這事啊。可欣,你這可就冤枉王爺了。王爺雖不在府內,卻早就把大大小小所有的事情都囑咐好了。而且王爺心細國家,在這個節骨眼上,自然不能離開自已的職位半步。所以,可欣,你錯怪王爺了。”
“那好吧,嫂嫂。等哥哥回府後,我向哥哥道歉。”
可是王妃和可欣郡主在府內等了幾日,也沒有等來王爺的身影。直到三日後,京城街道上再次傳來了槍聲。
此刻正在處理政務的安定王第一次在心裡對自已忠了半輩子的王朝產生了懷疑,這樣的統治者,這樣的朝廷真的可以帶領百姓反抗嗎。安定王忍不住發出嘲諷的笑容,這是安定王第一次和其他官員一樣軟弱無能的逃離。
王府內,安定王看著快要臨產的王妃帶著自已的妹妹東躲西藏的身影,心裡不禁暗暗發澀。
王妃看著此刻王爺的身影,詫異的說道,“王爺,你怎麼回來了?你現在不應該正在處理政務嗎?”
安定王徹底繃不住了,說道,“不管了,本王管了大半輩子了,管不動了,誰願意管誰去吧。”說著,就拉著王妃和郡主上了馬車,離開了京城。
馬車上,可欣看著哥哥和嫂子互相安撫著對方,心裡也是暖意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