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桉看著反常的施憶南,歪頭特意看了看她,關心道:“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啊?”
施憶南摸了摸滾燙的臉頰,尬笑一聲說:“啊?有嗎,我沒事啊。”
施憶南抬頭看到祁桉的炙熱的目光,慌忙移開目光。
靠!這溫柔似水的眼神是要迷死誰啊!她以前怎麼沒注意,他看她的眼神這麼溫柔啊,難不成她當初瞎了?
施憶南太過反常的舉動想讓祁桉不注意都難,一半節課祁桉的目光都在她身上。
這搞得施憶南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終於,祁桉的注意力沒有再放在她身上。
她解脫似的舒了口氣,她突然想起什麼,她看了眼旁邊一臉認真的祁桉。
皺著眉頭,不對啊,現在是祁桉喜歡她,被她發現了,又不是她被祁桉發現。
她尷尬個什麼鬼啊!角色搞錯了吧。
施憶南低頭看了看她的衣著,身上的校服皺皺巴的,她也天天素面朝天,但即使是這樣,祁桉還是被她迷倒了。
她在心裡哈哈大笑起來,這還不是因為她長得漂亮!哈哈哈哈!
施憶南抿著嘴竊喜,但她突然又想到之前在祁桉面前做過的那些形象全無的事。
她嘴角的笑意頓時消失,不行,她得保持完美形象,不能讓祁桉覺得喜歡她是說不出口的事。
她坐直身子,活動了一下雙肩,理了理馬尾和額前的碎髮,然後面帶笑意一臉認真的看向黑板上的在講題的地中海。
範天海看到施憶南一臉鬼異的看著他,他打了個寒顫,心裡產生一萬個疑問:什麼情況?施憶南怎麼突然這麼認真了?撞邪了?
祁桉認真的看著黑板,沒有注意到旁邊的施憶南。
施憶南坐的腰痠,但她還是忍著。
祁桉拿起筆在本子上寫起來,在寫字的空隙間,他瞥了眼施憶南。
他收回目光,嗯?不對,剛才他好像看到了什麼奇怪的現象,不確定再看看。
他看到,施憶南挺直身子,雙手規規矩矩的放在桌子上,一臉認真。
祁桉放下筆,忍住笑意看著施憶南。這是在搞什麼?軍訓坐姿啊?
注意到祁桉在看她,施憶南轉過頭看著祁桉,她略顯嬌羞的低了低頭,然後抬手把碎髮撩到耳後,抬起頭看著祁桉,拿出她最擅長的職業假笑,還露出了八顆白牙。
祁桉看著施憶南這副可愛的模樣,差點忍不住低頭笑出來。
他連忙握拳捂住嘴,但他看著施憶南還是覺得好笑。
過了一會兒,他湊近施憶南問道:“施憶南,你怎麼了?在練習軍訓坐姿啊,還是練習笑容啊?你知道嗎,你這個樣子很像頒獎典禮的禮儀小姐。”
施憶南皺了皺眉,笑容卻不變,咬著牙問道:“為什麼?”
“職業假笑啊。”說著,祁桉還用手在嘴角比劃了一個笑容。
施憶南的笑容立馬消失,她無奈的眨了眨眼睛。這人,真的確定是喜歡她的嗎,怎麼說話這個樣子啊!
人家對他笑,他竟然說她職業假笑,他真的喜歡她嗎?要死啊!
施憶南瞬間放鬆下來,算了,拉倒吧,愛咋咋地,她就這個樣,管他喜不喜歡。
看到施憶南恢復正常,祁桉彎唇淺笑,嗯,真是無論怎麼樣都可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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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總是毫無徵兆的情況下降臨,面對事情時,每個人都只想獨善其身。
這天,施憶南和往常一樣來學校上課,剛走進教學樓,周圍經過的同學都對著她投來十分怪異的目光。
時不時還和身邊的同伴竊竊私語,施憶南腳步變得慢起來,她一臉茫然。
今天什麼情況?怎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