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弟子全部炸鍋了。

“啊啊啊……我什麼也沒看見,我什麼也沒看見,師尊吸了陸公子……她吸了陸公子……”

“他們怎麼一點兒也不知道揹人兒呢?回房再搞不行嗎?在這兒的話,我真的很……不夠看啊!”

“她這是不是就算答應提親了?是答應了吧?咱們宗要辦喜酒了嗎?我坐小孩兒那桌。”

吸的差不多了,陸麒的手變得像紙一樣白……完全沒有血色。

凌絕一口把毒血噴出去,道:“好了,不能再吸了,你的手要壞死了。”

陸麒:……

壞死了?

這怎麼還撒上嬌了……

果然剛才她那些忽視和傷害都是裝的吧?

她不讓他吃解藥,就為了名正言順有個吸他傷口的理由而已!

真是個詭計多端的女人。

凌絕咕嚕咕嚕漱口,完事後回頭問陸麒。

“對了,你怎麼還來提親?你師尊不是誤會我們的關係了嗎?他又原諒咱倆了?”

陸麒長長嘆了一口氣,表情十分無奈,“實不相瞞,其實……他已經忘了你在大盟說的那些話了……”

何同的老年痴呆越來越嚴重,除了認識陸麒之外,別人他都不認得了。

字也不認識,關於大盟裡對凌絕和陸麒的流言,他根本聽不懂。

但是沒想到老河童對於凌絕的執念還是很強,痴情的一逼。

“我師尊非要讓我帶上他名下的三十多家鋪子的房契,百畝田契,還有三千兩銀子,求娶您回去和他成婚,生一個雷震子……”

何同金靈根,她是雷靈根,他倆可不就生雷震子嗎?

陸麒說到這裡,自已都崩不住笑了,“我說讓他死心吧,凌宗主……早就心有所屬了,他問我,你的心是讓誰煮的……”

凌絕聽著他的陳情,又看著自已手裡這些產業……

這曾經都是她夢寐以求的東西。

她前世偶爾不想奮鬥,也想著乾脆找個有錢人嫁了,但扭臉還是去上那個B班兒。

她現在發現,她還是有點兒風骨在身上的。

想想河童那僅剩的一顆牙、滿臉的老褶子,她就想噦……

弟子們也都在聽著,交頭接耳的。

“實在不行,師尊就從了老爺子吧!咱們宗地方太小,都沒有個像樣的校場。”

“我聽說撫仙門的伙食特別好,每個月每天不重樣,山珍海味的吃。”

“撫仙門的弟子也水靈啊,你看陸麒長得,又勾勾又丟丟的。”

“你看看人家媚媚宗的宗主,一點兒都不戀愛腦,現在弟子們一個個兒都有豪華四輪馬車和獨立房間了呢。”

凌絕心道,這都是啥價值觀呢?

全給你發配到西巴國倒騰泡菜去!

“不好意思,我是女人,不是賤人,嫁我是嫁不了一點兒。心意就不領了,東西你可以留下……”

陸麒一把抓回那一沓房契地契,道:“這是給我們撫仙門女主人保管的,您不願意的話就算了。”

凌絕呵呵道:“開玩笑的,你怎麼還當真了?等哪天我打得過河童了,我自會親自去搶來!”

陸麒:……

居然大大方方說出來了,她難道覺得當土匪頭子比嫁有錢人光彩嗎?

等哪天撫仙門出事兒,他第一個懷疑是她乾的!

“好了,那你快帶著房契地契回去吧,在我宗丟了,我概不負責。”凌絕道。

她真的累了,剛才靈力已經見底了,需要回泉水回藍了。

“不,師尊說了,您不同意,我便每日在您身邊,安利……安排一遍他對您寫的這些小情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