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隱隱作痛的。

只是周正壓根就不說此事,跟著謝香玉在花園裡散步,時不時地說些小時候的趣事。

謝香玉被勾起了回憶,跟周正不自覺地親近了許多。

至少沒有再拒人於千里之外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揚州城因為平西侯的到來熱鬧了起來。

不少人多方打聽,才得知平西侯搭救謝家母女的真相。

大家不由得感慨,謝家母女的運氣真好,隨隨便便就找到平西侯這樣的救命恩人,不說其他,日後整個揚州城誰也不敢輕易地動謝家分毫。

或者有人想動謝家之前,必須要掂量一下,是否能扛得住平西侯的怒火。

平西侯好不容易救下的人,卻被人欺負的話,那豈不是在打他平西侯的臉?

一時間,揚州城的不少人家都在絞盡腦汁地想著要跟謝家走近一些。

其中馮家也有人意動了。

如果說之前謝流箏只是跟馮老夫人走得近,與馮家無關,那麼現在馮家人就恨不得謝流箏跟馮家很是親近。

只不過馮老夫人在聽到風聲後,她立馬召集了馮家大爺,還有馮家二老爺,以及大夫人,跟馮玉書。

自打馮二夫人和離之後,老太太的精神頭一直都不好。

每日都是大夫人在她跟前照料,今天乍然召集了所有人來,大家都還很納悶。

老太太徑直說道,“謝家那丫頭,如今有了大富貴,原本我們家只我一人同她交好,無論怎麼樣,大家也不會說什麼。”

“但現如今謝家眼看著要發達了,我們斷不能湊上去,還跟以前一樣,那丫頭來了,招待就是,不必刻意走動。”

聞言,馮家大老爺有些不解,“母親,您與謝流箏交好,不正好可以搭上平西侯這層關係嗎?為何還要刻意避嫌?”

“再說平西侯戰功赫赫,在京里人脈關係也廣,如若我們馮家與他交好,那貴妃跟三殿下在京城的日子也能好過一些不是?”

馮二老爺默不作聲,他只是個書呆子,對於這些門門道道的不懂,他也不多言。

自打和離之後,他整個人就愈發沉悶了起來。

有時候三兩天都不說一個字。

不過好在馮玉書站出來,挑起了二房的重擔。

所以馮老夫人此次,也叫來了馮玉書。

這些天,馮玉書不止一次地聽到了謝流箏的事,當得知她墜海的時候,馮玉書失神地連手中的書都沒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