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的。

可是現在時間過去這麼久了,她卻一點成效都沒看到。

秦綬自然也再關注這事。

周盼兒擔心秦綬會誤以為自己沒有行動,於是她就吩咐李掌櫃,幫自己跟秦綬解釋一二。

這樣秦綬再怪也怪不到她的頭上來。

周盼兒原本日子過的很順遂,可是偏偏在謝流箏的事上,一再受阻。

這讓周盼兒很是惱火。

“謝流箏,我不會放過你的!”

但是現在她需要準備的事很多,也就暫時沒空處理這個謝流箏了。

等到她準備妥當,周盼兒就可以騰出手來,好好地收拾這個賤人。

“敢羞辱我的秦公子,我絕對饒不了你!”

出去後,周盼兒就乘坐著平西侯府的豪華馬車,肆無忌憚地在京城內道上疾馳狂奔。

街道上的路人見狀,紛紛避讓。

有外地來的人急忙躲避,其中有人抱怨說,“這是哪家的馬車,在大街上橫衝直撞,也不怕撞到行人嗎?”

“天子腳下,怎麼會有如此囂張跋扈之人。”

但是立馬有一旁的商販急忙勸住他們,“你們有所不知。那是平西侯府的馬車。想必是平西侯府的貴眷,你們一看就不是京城人,你們是絕對得罪不起她的,還是忍忍算了吧。”

即便是外地客商,對平西侯的名字也是如雷貫耳。

見狀他們雖然心有不忿,但也不敢再多言了。

畢竟平西侯府的貴眷,他們得罪不起。

殊不知有吏部官員家的小廝碰巧撞上此事,回去後,小廝就繪聲繪色地將在街上遇到的事告訴了大人。

那位吏部官員立馬就上書彈劾了平西侯爺。

此刻的平西侯還在揚州城,並不知道京城發生的一切。

而周盼兒特地坐著馬車,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幾疾馳,好幾次都險些撞傷了一些路人。

可即便有人意外受傷,但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

畢竟平西侯在外平定禍亂,他的親人在京城街道只不過是駕車快了一些,大部分人還是想著忍一忍算了。

自古民不與官鬥,更何況他們如若要告的,可是戰功赫赫的平西侯爺。

他們這些平頭老百姓,如何敢跟平西侯府抗衡?

這不是找死嗎?

不少商販對此都默不作聲。

而平西侯在收到京城的急報後,他不由得手握成拳,極力剋制才沒有出手砸壞了眼前的茶桌。

這樣的他,自然引得謝香玉很意外。

“發生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