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秦綬所擁有的一切,用來孝敬他這個做父親的,自然是理所應當之事。

可是李掌櫃在聽到秦廣進如此恬不知恥,現在還沒走過禮呢,結果秦廣進這個公爹就已然開始惦記侯府千金的嫁妝了。

如若此事傳出去的話,眾人一定會唏噓不已,覺得周盼兒是有多恨嫁,怎麼會給自己找上這麼一戶人家?

“等到秦公子哪日接管了那位的資產,你再來與我說這些也不遲!”

說完李掌櫃就起身往後院走去,他現在懶得應付秦廣進了,既然他動不得對方,那就自然找能約束住秦廣進的人。

秦綬就是最佳人選。

等到秦綬聽到了李掌櫃派人傳的話,他的臉上青一塊白一塊的,倒不是受傷,實則是他羞憤不已。

他覺得秦廣進真夠糊塗的,即便他心裡有這想法,也不該說出來,而且還是當著周盼兒的心腹李掌櫃面前說出來。

此話如若傳到了周盼兒的耳朵裡,就連他也要因此受牽連!

從來沒有像這一刻,秦綬恨不得秦廣進也跟秦婉似的死了算了。

他這樣嘴上不把門的行為,會害死自己的!

但是秦綬也只能想想,畢竟現在自己身邊的親人,只剩下秦廣進了。

如若他也死了的話,那周盼兒定然會懷疑到他頭上的。

哪怕秦綬恨不得秦廣進立刻去死,但是現在他也只能忍受著。

倒不是秦綬有多看重跟秦廣進的父子之情,實則他是擔心秦廣進死了,自己必須要守孝三年。

那他豈不是要等三年後才能參加科舉?

天知道秦綬每一天,無時無刻地都想要一舉奪魁,然後站在謝流箏的面前,告訴她,她放棄自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秦綬還盼望著可以看到謝流箏匍匐在自己腳下,磕頭認錯呢。

到時候秦綬自是不會接受她的,但是他可以將謝流箏當做玩物好好地戲耍一番。

當然秦綬對謝流箏的姿色也垂涎已久了,剛好可以好好地凌虐她一番。

想到這,秦綬就激動不已,他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高中的畫面了。

而謝流箏,以及她身後的謝家,都將是他秦綬的。

偌大的謝家財富,會成為他秦綬不斷上升的助力,到那時候,何人還敢小瞧了他?

“哈哈!莫欺少年窮!我秦綬絕對會成為狀元,一洗前恥的!”

秦綬兀自發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