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流箏上前,一把握住了裴先生的手,“裴先生,你不必為這種人動怒。”

“狗咬你一口,你總不能咬回去。”

這下謝光宇怒了,“謝流箏,你罵誰是狗呢?”

“誰應就是誰!”謝流箏不再客氣地回懟過去。

周圍人的竊笑聲,叫謝光宇火氣上來了,他索性就豁出去了。

反正今天他現在跟謝流箏已經撕破臉了,那他自然沒必要維護她的臉面,既然對方不怕自己,那他就不必收斂。

“你一個小姑娘在家,竟然收留成年男子,現在裴澤秋還站出來,護著你,要說你們兩沒啥,我可不信!”

一旁的秦廣進趁機插了進來,“流箏,你身為女子,也不能如此不自愛吧?難怪你剛剛說終生不嫁了,原來你早就選好了夫婿……”

這下一來,眾人都炸開鍋了。

“沒想到謝大小姐竟然自己找夫君,還找了這麼個老男人。”

“難怪他跳出來,護著謝小姐,原來是見不到她收委屈。”

面對眾人的種種臆測,謝流箏朝著裴先生歉意看了一眼,然後得到他的允許後,她才揚聲說道。

“大家不要胡亂猜想了,我與裴先生確實有關係!”

此言一出,眾人驚愕。

秦廣進不有點雙眼一亮,他覺得自己好像找到機會,可以重回謝家了。

而謝光宇則很詫異,他不明白謝流箏為何會願意承認自己跟裴澤秋的關係。

他其實剛剛是胡鄒的。

不曾想,謝流箏卻主動承認了。

而秦廣進則不管這些,立馬端起父親的架子,訓斥謝流箏,“胡鬧!簡直胡鬧!謝流箏,你,你實在是讓我失望了!你怎麼可以如此不知檢點?你真的要氣死我。”

“看來真的不能讓你留在你娘身邊了,不然你就要被你娘養歪了!”

謝光宇一聽,立馬嗅出幾分不對勁。

他本以為秦廣進是氣惱自己被謝光宇掃地出門,所以拉著自己來報復謝香玉母女。

可現在聽秦廣進這麼說,他所圖不小。

這讓謝光宇頓時防備起來,謝香玉可是他們謝家人,她的家產自然也是他們謝家的。

哪輪得到秦廣進這個外人覬覦?

這點他還是分得清的。

不過現在謝光宇按兵不動,他想著等秦廣進出手了,到時候他再收漁翁之利。

很快謝光宇就火力全開,對準謝流箏了,只要她被實錘跟裴澤秋有姦情,那謝香玉如若知道了,說不定一個氣急攻心就被氣死了。

到那時候他豈不是可以名正言順地接管謝家的產業?

至於秦廣進,不足為懼,畢竟他姓秦,被謝香玉趕出了謝家,不再是謝家人了,自然沒有權力接手謝家的一切。

謝光宇越想越高興,完全沒控制表情,謝流箏將他的反應全都看在眼裡了。

但謝流箏還是不說,只是一個勁地強調,“我跟裴先生是清白的。”

謝光宇卻不信,“你剛剛可是承認了,跟裴澤秋有關係的!現在想反口,來不及了!大傢伙可都聽得清清楚楚,謝流箏謝大小姐,自己承認跟裴澤秋那傢伙有關係。”

“我沒有……”謝流箏還想為自己辯解,但謝光進現在只想坐實了這事,於是強行打斷她的話。

“流箏,沒想到你竟然自暴自棄,成了這樣子!真替謝香玉感到不值,如若你娘知道的話,定會很難過的。”

一旁的秦廣進也不住地附和,“這事會不會謝香玉是知情的?但奈何流箏深陷其中,她不得不為女兒隱瞞?”

見兩人相視一笑,好像就憑他們的幾句話,就能把自己釘在了恥辱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