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發怒,“你口口聲聲非流箏不娶,但你可曾為她想過,如若你們二人要成親一事宣傳出去,那流箏要面對的是眾人的口誅筆伐!你身為男子無事,但是流箏卻必須因為你的錯誤,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隨著周正說完,周子墨攥緊拳頭,但他依舊直立在那裡。

“你還是堅持己見?不反悔?”

周正見狀,立馬出聲質問對方。

周子墨一聽,立馬點頭,“不後悔!求父親成全!”

聞言,周正怒極反笑,“好,好,好!那我現在就打你一百軍棍,然後將你發配邊疆去戍守那裡!總之,我絕對不允許你連累流箏!”

旁人不知道周子墨的真實身份,但是周正清楚,正是因為他清楚,他才強烈的抗拒只這一樁婚事!

如果是別家的千金小姐,周正不會如此,但是涉及到流箏,周正必須要徹底打消了周子墨的心思。

他絕對不允許周子墨連累到謝流箏!

周子墨現在或許是真心喜愛流箏,想與她長相廝守,白頭到老,但是現實卻是極為殘酷的。

周正不得不多想一些。

“父親,你為何要阻止我跟流箏在一起?明明祁山來求親,你將選擇權交給流箏,為何我求娶流箏,你卻一意孤行地拆散我們?”

周子墨一字一句地喊道,“這不公平!”

“公平,你竟然跟我談公平!你怎麼不去問問邊疆百姓,他們為何沒有得到公平的待遇?來人,取軍棍,執行軍法!”

話音一落,周正的親兵就拿來一根軍棍,開始行刑。

周子墨卻絲毫不畏懼,趴在那任憑軍棍打在自己的後背上,只是等到他行刑完,周子墨就連夜被周正派人送去了邊疆,甚至連大夫也隨車一起出發了。

總之他不給周子墨再見謝流箏的機會。

周子墨疼地昏死過去了,對此一無所知,等到他再次醒來時,已經離開了京城,正朝著滁州出發。

他叫來書墨,逼問之下才知道了周正的安排。

於是周子墨等大夫給自己上完藥後,他一個手刀就劈暈了對方,然後將大夫偽裝成自己,放躺在車裡。

周子墨自己則趁人不備,一個閃身一躍,跳出了馬車,然後買了一匹好馬,連夜趕回京城去。

對此,謝流箏一概不知。

她梳洗完,就早早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