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流箏難得見夏月如此開懷。

她忍不住也跟著笑了起來。

一看到謝流箏笑了,春月剛好走過來,“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笑起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聞言,謝流箏跟夏月對視一笑,然後逗趣地看向春月,“你想知道啊?”

“我想!小姐,您快告訴我吧。”春月急的抓耳撓腮。

可是謝流箏就是不說,“我不告訴你!就要憋著你!”

春月氣急敗壞起來,“小姐,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夏月,你快告訴我,到底在笑什麼。”

夏月但笑不語。

春月被她的反應給氣的直跳腳,“小姐,你現在不喜歡我了,你只疼夏月。”

謝流箏跟夏月兩人對視笑了起來,謝流箏覺得這樣有助於春月收斂起好奇心。

畢竟好奇心會害死貓的。

現在有她護著,春月不會有事,但是如果哪一天自己不在,春月又什麼都好奇的話,難保不會有人利用她的這一心性來對付她。

沒等謝流箏說完,那邊謝香玉帶著那位方太醫出來。

“謝謝你方太醫,要不是你,盼兒可能會出大事。”

“侯夫人客氣了,這是下官的職責所在,不過小姐這次失血過多,我稍後會開個補氣血的方,按照方子好好補補氣血才行。”

謝香玉點點頭,“我們會注意的,今天辛苦方太醫了。”

方太醫隨後就對著謝香玉告辭,“侯夫人請留步,下官先走一步了。”

把方太醫送走之後,謝流箏就急忙上前,“娘,周盼兒她沒事了吧?”

聞言,謝香玉搖搖頭,“方太醫說了,沒什麼事,只是需要好好補補氣血。”

“這麼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謝流箏搖搖頭,“孃親,我賠你處理完這裡,再送你回去休息。對了,侯爺現在在何處?有沒有派人通知他周盼兒出血一事?”

謝香玉無奈地點點頭,“我第一時間就派人通知了,侯爺現在正在趕回來的路上。”

“好了,這裡不需要你陪我熬著了,你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

說著她就不由分說地命令春月她們帶謝流箏回去。

見狀,謝流箏只好聽話地回去了。

結果謝流箏剛走到院子門口,就跟平西侯撞上,也沒等謝流箏打招呼,對方就急匆匆地往裡走。

“小姐,你沒事吧?”

謝流箏搖搖頭,“我們先回去吧,侯爺現在知道女兒遭此大難,他肯定沒有心思管其他事的,我們留下來也幫不上忙,還是先回去吧。”

左右周盼兒是自己墮胎,導致的大出血,方太醫那已經核實過了。

所以只要平西侯不糊塗,這件事怪不到孃親的身上。

只要孃親不受其牽連,那謝流箏就放心了。

平西侯進去後,就看到了面白如紙的女兒,他不由得很是心疼。

“盼兒,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傻呢?就算被人知道你未婚先孕,也自有為父能保護你,你怎麼自行墮胎?”

想到自己差點失去這個女兒,平西侯之前對周盼兒的怨氣,全都消失殆盡。

取而代之的是平西侯對周盼兒的心疼跟愧疚。

其實盼兒會做出如此錯事,他這個父親也難逃其咎的。

“夫君,你不要太難過了,剛剛方太醫已經來過了,這些日子我也會格外關注周盼兒一些的。”

聽到這,平西侯微微頷首,“謝謝你,香玉!要辛苦你了。”

“夫君,你這麼說就太見外了?盼兒現在也是我的閨女,雖然我無法將她當做自己的親閨女來對待,但我也會竭盡所能地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