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盼兒沒捱打一下,她就會將這筆賬算在謝流箏的身上。

哪怕這事跟謝流箏關係不大。

但她就是將錯算在謝流箏的頭上!

謝流箏遭了無妄之災。

但是謝香玉卻是知道的,她從平西侯口中得知給周盼兒請了一位特別嚴厲的教養嬤嬤一事。

這讓謝香玉覺得分外解氣。

要知道她自從聽流箏說過那夢後,謝香玉每晚都會做噩夢,那些夢境太過於逼真了,就好像真實發生過一樣。

謝香玉雖然不迷信,但是她覺得這是上天給自己的一個徵兆。

一想到前世的女兒,竟然被周盼兒跟秦綬兩人害成那樣,謝香玉只要一想到流箏的慘樣,她就難以遏制的憤怒!

周盼兒只是被教養嬤嬤管束,這不足以彌補流箏受到的傷害。

一想到女兒求救無門,被秦綬找人活生生打死在街頭,甚至連個幫她收屍的人都沒有……

謝香玉就憤怒地想要殺人。

如果可以的話,她要十倍百倍地報復在周盼兒的身上,讓周盼兒也好好的嚐嚐流箏前世所受的折磨!

只是礙於平西侯,謝香玉就算有這想法,卻也只能壓制住。

但是她不認為周盼兒是無辜的,前世她為了跟秦綬在一起,結果卻讓本是正妻的流箏自請下堂,還被秦綬逼著去做了那見不得光的暗娼……

想到女兒前世所受之苦,謝香玉就痛徹心扉。

她多想自己代替女兒去痛!

這一世,她謝香玉自然要護流箏周全。

只不過她不能做的那麼明顯,但是周盼兒,謝香玉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自己遲早要跟平西侯進京,到時候自己成了周盼兒的繼母,她的未來豈不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她自然會好好對待這個前世迫害過女兒的人。

只是不知道周盼兒能不能承受得住她的報復手段!

謝香玉這幾日一起來,就問流箏的去處,當得知流箏又去成衣鋪了,她不由得寵溺一笑!

“這孩子怎麼如此上心?不過隨她去吧,反正左右都有我給她撐腰!”

當天下午,劉夫人就收到謝流箏給出確切的時間,她沒有耽擱,立馬就派府裡的下人通知了上次前來府裡的官太太以及夫人小姐們。

大家都給出回覆,“一定會準時到!”

而謝流箏在鋪子裡再三確認好明日的慈善拍賣會的準備工作都齊整了,她才叮囑夥計看好這後院,才轉身回去了。

她確不知道,周永茂此刻也忙碌起來。

他大方請客,找來了不少揚州城有頭有臉之人,比如碼頭的管事,還有幾個富家管事們。

“大家今日吃好喝好,我周永茂買單!別給我省錢。待會我還安排了幾個美女,來伺候大傢伙!”

男人的快樂來源,大底就這幾樣,至少在周永茂看來是的。

但是其中有管事直接問道,“周管事今日如此破費,肯定是有什麼事吧?你只管說來聽聽,我們能幫的自然不會推辭!”

如果不能幫的,你就算安排得再好,也是徒勞。

那管事最後一句話沒說出來,但是在場的人精都知道。

周永茂本想著稍後再說,但見這幾個管事大有一副不說就不吃的架勢,他也沒有再隱瞞。

“其實今日小弟請各位前來,確實有點小事想要各位哥哥幫忙!那個你們也知道,我東家開了一家湘雲成衣鋪,跟謝家成衣鋪打對頭!”

“這個我們自然知道!開業那天生意特別火爆!”

剛剛開口的碼頭管事主動接話說。

周永茂一聽,朝著他抱拳,“王大哥客氣了,這小打小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