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們嚷嚷。

“你怎麼就到他手裡了?”我把王小魚從地上拉起來。

“這個…當時他已經發現我了,從另一邊把我拉走了。他說他沒看見你。他捂著我的嘴,我發不出聲音,被他硬拖著走了。”王小魚皺著眉頭解釋,“可是,他真的沒看見你嗎?”

吱啊!

怪物的怪叫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那個大叔手中的刀把怪物穿了個透心涼。

一把大刀從那顆光溜溜的頭顱頂穿過,把它死死的訂在地上。

它怪叫,掙扎,反抗。

然後那個大叔又拿出一把小匕首,蹲下,一下一下劃掉它的藤條。

“這是在做什麼…?”

大叔不稀的搭理我們,砍完這些藤條綁好扔在一邊。

怪物已經放棄了掙扎。

或者說,已經死了。

大叔又拿匕首劃開了它的肚腹。

綠色的內臟器官暴露在空氣中,供人翻動。

看著那堆黏糊糊的器官我沉默了,胃裡泛起一陣噁心。

大叔用拿把匕首挑動著內臟,最後用刀挑出一個綠色的器官,扔在地上,踩個稀巴爛。

……

“嘔…”我實在忍不住了,回過身乾嘔。

“不懂事的娃兒,怎麼還不走?!”大叔收手以後看到我們還傻傻愣在這裡,略有不爽,聲音沙啞的訓斥我們。

“我…”我不知怎麼開口,靜靜的看著他擦拭自己的匕首。

那把匕首上…

一瞬間,那把匕首上流動著金色的符文。

他是特殊局的?

還是委託所的?

大叔眯著那隻眼睛,臉色陰陰沉沉,見我說不出個所以然,也不打算繼續和我們說話。

一手拎起一個人的領子就把我們往來的時候的廊道拖。

“大叔!大叔!你是特殊局的人嘛?”我反應過來,開始掙扎,但是小魚都掙脫不開,我也沒有那個能力,只能開始套近乎。

我希望他是特殊局的人,因為我哥給的特殊局金身份卡許可權很高。

???

大叔還是沒說話:“不懂事的娃兒別再回來了,聽不懂嗎?!”

大叔很不耐煩:“非得今天出么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