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纏繞。一如當初的模樣。”
我就要完全路過小何的時候,小何出聲叫住了我:“青檸,等等。”我已經記不清,當時我已經有多久沒有聽到這個聲音了。它就如同在溺水的時候出現了繩索,讓人想要不顧一切的去抓住它。
我立在原地收好情緒,臉上堆起笑容,回頭問道:“什麼事?很平淡的語氣,說不上親近,也說不上生疏。我當時已經用盡全力在控制大腦的神經,讓它們不將情緒釋放出來,根本沒有辦法控制我的語氣。
小何臉上並沒有因為我的語氣而有所變化,但是我下意識的看向了她的手,她的小拇指被大拇指壓著,她每次緊張或者害怕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做這個動作。沒想到過了這麼久了,她還是沒有改掉這個習慣。
小何糾結了好久,那種糾結是寫在臉上的,哪怕是一個五歲的孩子,看到那個表情都知道她很糾結,就在我控制不住打算離開的時候,她那清脆而又空靈的聲音才再一次響起:“那個,嗯,我的旁邊座位沒有人坐。”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什麼聲音都沒有了,但還是讓我聽到了前面部分,我的心頭不由得升起了一陣怒火。
當初一言不發,便再無聯絡,現在又來這惺惺作態態是什麼意思?我是什麼?為什麼你以為我會對你揮之即來,呼之即去呢?你以為你是誰啊?
那時我被無名的怒火包裹了心靈,只是冷冷丟下了一句不必了,便毫無留情,轉身離開,並沒有看到她那雙大眼睛又泛起了水霧,以及我拒絕後臉上的失望與傷心。
再一次的相見,換來的並不是再續前緣,反而是更多的誤會隔閡。那時的我們已經如同牛郎織女一樣,中間隔著條銀河,不同是兩岸的是我們,兩岸中間的銀河也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