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直接對劉偉說了,“劉偉你普信男啊。”
劉偉不樂意了,“表哥你這樣子是吧,那這兄弟處不了了,這真處不了了。”表哥滿臉笑意,“劉偉,你這樣子是吧?你應該知道一個巴掌的速度有多快吧?”
說著還將手在劉偉面前晃悠,劉偉擺擺手,還說著不要不要,就這樣話題的主題從我是不是在舔子晴變為了劉偉普不普信?我個人認為他還是很普信的,哈哈哈。
班裡的謠言還是會給我帶來煩惱,即使知道這只是謠言,但我還是會很煩,之前說過我們學生在學校裡的娛樂生活匱乏到了極點,所以說不管是不是謠言,學生們都不會在意。
肆無忌憚的拿來打趣別人,為自已增添樂趣,形成一種我認為是病態的氛圍,因為是學生所以有的時候都無法把控那個度,而導致別人受傷,包括心理,包括身體。
所以說我總是會感到不自在,彷彿總有人在背後竊竊私語議論著我,不論男女,那個時候的我彷彿是站在名為氛圍的敵人面前,他強大的令我呼吸不暢,令我無法冷靜。
我現在還是像之前那樣選擇逃避,是的,逃避,這聽上去似乎有些不可思議,我們是清白的,沒有任何問題,我完全可以無視那些謠言,但我還是選擇了逃避。
我開始避開了與子晴相處的機會,即使是坐在一起,也沒有任何的交流,這是怯懦,連我自已都沒有想到,帶了那麼久的面具,我竟然一點都沒有改變,一如當年那樣與小何一樣,甚至連理由都大致相同。
一開始子晴還不理解我幹了什麼,但是後來她也逐漸發現了我的不對,畢竟即使她坐在我旁邊,我也沒有找她借作業抄。一開始的時候以為是我要開始學了,後來才發現只是不和她說話而已。
她開始也很是不解,用她後來跟我講的話來講就是腦子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後來聽她的朋友說那個謠言的事情,她才明白了我是因為什麼。
在一天下午,她趁沒人的時候找到了我,她問我是怎麼想的,我們明明是正常交往,我們自已知道就好,他們說就讓他們說去。
我記得當時我是這麼說的:“謠言不管聽不聽都是不好的,而我只是從根本上斷絕而已。
我當時是想她不會明白的,無論是哪一方,在一個又一個的群體中,名聲都會很長,而我只是不想讓他們或她們說他還有我,所以我這樣做了,沒有人受傷的世界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