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心意與責任。可是啊,認定一件事的女孩是會墜到天涯海角也會追到你的。
所以不好的心中的負擔也就卸下來,子晴好奇的向我問道:“青檸,今年過年怎麼樣,有什麼好玩的嗎?”我回想那天情不自禁的說道:“很好玩,有絢麗的煙花綻放在夜空之中,喧囂的人群聚在一起觀賞,山間的晚風很涼,吹過臉頰的時候很有點舒服。”
子晴一拳都打在我的背上。“好啊你,做試卷的時候寫的一塌糊塗,講這種事情就講的那麼好,怎麼?講的出來,寫不出來嗎?”
我向子晴反駁,“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這有什麼意境啊?這只不過是平淡的生活而已。”子晴向我翻了個白眼,顯然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可是我就是覺得如此。
那些卷子上的問題,我怎麼會寫?人與人的境遇是不一樣的,他們的境遇我不曾擁有,而我的境遇他們也不曾擁有的,這是他們可以傲視我,同時我也傲視他們的理由。
我們是平等的,所以我不會寫他們出的題目也是自然的,“有些想念雪了。”子晴望著窗外的天空,點點星光閃爍,“等吧,等到明年興許就有了呢。”我和他說道。
雖然南方已經許久不曾下過一場雪了,有印象的還在初中的時候下過幾場小雪,連地面都未曾積上一層雪,明知是不可能的事情卻總是抱有一絲希望,讓人在希望與絕望之中徘徊,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但子晴卻不是這麼想的,她笑著對我說,“承你吉言了,青檸。但願明年真的能下雪呢。”她笑的很普通,沒有什麼清澈,純真,但是卻讓人想笑,不是嘲笑,而是和她一起微笑。“好啊,乘我吉言。”我向她說道。
一抹月光,從我的身後照進教室,而我從子晴的眼中看見了那抹月光,如同白雪一般積在教室。子晴向我伸出小拇指說:“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談話,不要告訴別人。”
我環顧四周,並沒有人注意到這邊。右手懸在空中,猶豫再三都未能伸出手,還是子晴將手貼上來跟我拉勾,大“男人磨磨蹭蹭的像什麼樣”子晴對我說道。
我沒有回應,轉頭看向天上的上弦月,有些潔白,我只是很害怕,害怕自已無法信守諾言,無法完成約定,在月光的見證下,我更加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