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紀念章醒來,溫香妙人已然不見!後腦勺還生疼的厲害,他回憶了下之前的情景,隱約記得他是被人從後面打昏的。
到嘴的鴨子都飛了!紀念章氣得暴跳如雷,將桌上的杯碟碗盞噼裡啪啦砸了個粉碎。
砸乾淨後,紀念章開始在房裡踱步,俗話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正因為沒弄上手,他格外的氣憤,格外的惦記,非要將楚翹收進房中不可!憋著一肚子壞水,紀念章開始打起壞主意,楚翹不是買了他的田莊嗎?他與縣丞有親,隨便尋個理由讓衙門徵稅,三四倍的往上加收!時日一長,她一個小姑娘不見得有多大傢俬,豈能招架的住官家剝削?到時候只得上門來求他,如此讓她就範,就可以這樣這樣,那樣那樣……想得高興,慾火上頭,紀念章隨手召來了幾個小妾,左右擁抱的滾到了床上。
正要入港之際,門外僕人老屈急慌慌的推了門。
“眼瞎麼?沒瞧見主子我做甚麼!”
紀念章急忙披了衣服,坐起來便罵,幾個小妾還光著身子眼兒,羞得直往被窩裡鑽。
“少爺!東院西院都著火了!快燒到這了,趕緊跑吧!”
那老屈一拍大腿,顧不得許多,揪起衣衫不整的主人就往外跑。
幾個小妾一聽著火了,慌慌張張地披了衣裳急忙跟著往外跑。
等到外邊一瞧,三進三出的大院火光沖天,熊熊大火燒得木頭噼啪作響,火勢駭人!“這是這是……”紀念章急得說不出話來。
老屈苦哈著一張臉,眉毛成了倒八字:“少爺,誰也不知道這火是怎麼燒起來的吶.”
紀家三進三出的大院,大多是磚木結構,屋內又掛著好些紗幔,況且天干氣燥,一燒起來便成了大火。
這種程度的火災,已經不是靠僕人們拿臉盆木桶管井裡打水能夠撲滅的了。
紀念章只好讓下人去村中搬來水龍,那木水龍又笨又重,等搬來架好,東院和西院的房子都被燒塌了。
好在火勢及時得到控制,總算沒把整片宅子燒掉,在天亮時火全部被撲滅。
裡面的人也算撤的快,除了幾個燎到發燒到手的,傷亡不大。
紀念章灰頭土臉的在正廳裡來回轉圈,嘴裡罵罵咧咧的——下人在東院燒黑的牆根下發現了火油,分明就是有故意放火!到底是誰幹的好事?紀念章想不通,他甚至想不出得罪了誰,才會如此報復他。
“少爺,少爺!”
老屈急急忙忙的跑進來。
“如何,損失清點了嗎!”
紀念章有些眼紅,西院有幾間房是用作倉庫的,裡面儲藏著幾年來積攢的糧食布匹油料。
東院則是他的書房,裡邊有著各類賬簿地契,還有千把兩銀子。
這些對有個小銀礦的他來說損失還不算大,但也夠心疼的了!“不是,少爺,陳舉人過來了!”
老屈說道,還不侍紀念章反應,廳內已經進了一干人等,為首者是個帶黑軟帽的花白鬍子老者,正是那陳舉人。
“幹爺爺!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來人,上茶!”
紀念章忙換了個臉,鞠躬行了一禮,笑模笑樣的將老者讓到上座。
“不必,老夫不是來喝茶的!念章啊,你那地還是早日轉回到自個名下吧!老夫我實在兜當不住了!”
陳舉人苦道,拍了一下手,那臉與老屈的苦臉有得一拼。
“幹爺爺,此話怎講啊?”
紀念章乾笑著,嘴上還是恭恭敬敬的,心裡卻已然開罵,心說這個老王八是吃錯哪門子藥了!陳舉人發問,臉是苦哈哈的:“念章,我且問你,你最近可有得罪甚惹不起的人物?”
“幹爺啊,你還不曉得我啊,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