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瀟魔尊你這是幹什麼?我們可都是同為煉魔宗的人,你怎麼能不管不顧使用威壓傷害弟子。”
有些魔修被壓的口吐鮮血卻無力抵抗,質問傅瀟的是領頭之一的雲嬰魔修。
“本魔尊要做什麼不是爾等能夠置喙的,就算我把你們全都殺了,也沒人能說什麼?”
張悅看著魔頭為了抓她竟會如此瘋狂,連自已宗門的魔修都不肯放過,她拼命抵住威壓慢慢往船邊緣靠,想就此從地上站起做出拼死反抗。
傅瀟雖然囂張但也不可能把船上幾千名魔修都殺了,他要真這麼幹他也不能繼續在煉魔宗待下去了。
“你們都放棄抵抗,本魔尊不會要爾等性命的,本魔尊只會檢查你們所有人的神魂,揪出藏在你們中間的女修士,要是你們負隅頑抗不予配合,統統視為女修的同夥下場就是死。”
眾人臉上神色各異畢竟神魂是非常脆弱也是最敏感的,稍有點差池都會變為白痴重則神魂破碎無力迴天。
“傅瀟魔尊恕我等不能從命,”十大元嬰魔修掙開這化神威壓後直接發出強力一擊共同攻向傅瀟。
“你們簡直豈有此理,竟然敢違背本魔尊的命令,那就給你們一個血的教訓吧。”
被壓的幾千魔修得到了解放後,有一百多名金丹魔修也直接加入攻擊的佇列“他們雖然修為低微但也不能受人如此欺壓。”
剩下的築基魔修各自拿出飛行魔器開始往四面八方逃命,這戰鬥不是他們築基期能參合的,還是逃命要緊。
張悅也藉著人群的掩護拿出一把飛劍跳了上去給自已設了個保護罩,就按之前在宗門書冊教的開始御劍飛行往遠處飛去。
書冊上教的很容易但做起來需要練習和熟練,飛劍被她御駛的彎彎扭扭忽上忽下,速度也漸漸落於人後。
傅瀟在接下攻擊時立馬反擊了過去,雖說等級差的多這些攻擊對他造不成多大傷害,但也讓他煩躁不已看到人都跑得差不多了,傅瀟不甘心的放出神識四處打量,剛好看到了一個魔修逃跑時明顯對御劍飛行不熟練,他立馬聯想到了張悅這個剛入築基的丫頭。
傅瀟直接大手對著正在逃跑的張悅抓去,張悅全身警惕大起立馬飛移了原位,直接喚出飛劍百道劍訣融為一劍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斬向抓來的大手。
張悅一反擊道修的身份暴露無疑,傅瀟看到這興奮的瞬移到了張悅身邊,張悅知道自已已經暴露,毫不猶豫的用神識控制了十幾件從魔修那裡得來的魔器,靈氣注入後魔器自曝開來直接炸的擾亂了傅瀟的視線,張悅快速御劍往前飛去。
傅瀟那會讓她逃脫直接幾道攻擊打向張悅,好在他的目的是重傷張悅而不是下死手,傅瀟只發出了金丹的攻擊都被張悅自身防禦力擋了下來。
張悅利用攻擊的推力加快飛行,逃到了一個霧氣瀰漫的山脈內,她快速下了飛劍立馬改換了一個普通容貌,又求玉靈仙寶把她的所有氣息全部收起模擬出妖獸的氣息以方便在山脈內逃出傅老魔的魔爪。
傅瀟一路追隨張悅入了山脈,這山脈常年有一股迷霧圍繞能阻隔修士神識探查;這就大大方便了張悅的逃跑,拖慢了傅瀟選找的時間。
真是該死,老天為何三番五次的阻我,傅瀟氣的隨意不斷打出攻擊來洩憤,這可讓在山脈內的各種動植物妖獸受了無妄之災;聰明的妖獸立馬跑回了自已的老巢躲避起這讓人瑟瑟發抖的攻擊。
張悅跑在前面自然也聽到了攻擊聲,她用盡全身力氣,利用輕身術加御風訣快速往內圍跑去,越往裡霧氣越來越濃地上也開始出現不同型別的森森白骨,眼看攻擊聲離自已越來越近,張悅也不再顧忌這未知的危險一頭跑了進去。
越往裡張悅身上的預警越強,但張悅沒辦法後退,後退只會死路一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