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許隨風來到礦脈,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熟悉靈氣的運用。

別看他今天早上看起來很威風的樣子,但那只是面對普通人罷了,若是遇到修行者,自已的肉身不一定比得上他,那就需要看靈氣的使用了。

許隨風手中靈氣吐出,宛若白霧一般,隨後不斷拉長變為絲狀。

雙眼看著地上的一塊石頭,許隨風想試著能不能用靈氣直接將石頭拿起。

隨後兩週裡,許隨風不斷的嘗試著,練習著用了各種各樣的方法。

其中就包括了用靈氣拿起石頭,在熟悉掌握後又嘗試著拿一些更細小的東西。等到熟練了之後,便開始嘗試多個物體。

除此之外,許隨風還試過用靈氣編製成各種各樣的形狀,一些動物,武器等等。

在空餘時間裡,許隨風還看了看審判之術的心法,就像易老所說,他們距離自已太遠了,而且他們是否真實存在都是一個問題,而自已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戰鬥力,既然這個術法對於自已短時間,甚至在修煉的路上都是無害的,許隨風覺得修煉一番倒也無妨。

但當許隨風真正的想要修煉這術法時卻發現這術法的難度不是一般的大,而且不知為何光是看幾段心法的內容便感覺頭暈目眩,有一種虛脫了一般的感覺,帶給精神極大的負擔,因此兩週的時間,許隨風連心法的內容都沒有看完,更別提修煉了。

同時,在這兩週內,許隨風在城外人的地位也不斷的提升,自從那次將須彌戒給韓臻的幾天後就有一群人找上自已,只不過都被自已打倒。

在與這些人對戰的時候,許隨風並沒有展現出壓倒性的實力。首先他的實力本就不如那麼多人,能夠獲勝多虧了那些人身上的礦蝕,他們在這裡待太久了,久到許隨風幾乎只要打到他們就是碰到礦蝕。

其次,許隨風也想要錘鍊自已的對戰技巧,要知道自已可是從來沒有和別人打過架的,對於這些事一竅不通,現在遇到這些人還好,只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若是遇到真正的高手那就有的他受的了。

在這兩週裡,許隨風逐漸的打出了威名,不過背後很多人都在議論著許隨風,說他陰險,畢竟這臭小子打架專往別人傷口處打去。這不是最可氣的,最可氣的是,你拿他沒有辦法,也不知道這臭小子是不是剛來這裡,他孃的身上幾乎沒有礦蝕,這叫人怎麼辦?

不過,這種對戰風格倒也使得許隨風后面幾日比較清閒,畢竟不是誰都想承受礦蝕那種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的。

這一日,許隨風來到領取工具的地方,看著前方一道熟悉的身影心想著:“死老頭?”

說著便大步走上前,看著那正在挑選工具的易老,易老抬起頭看向許隨風,臉色一愣隨後裝作沒看見一樣繼續挑起工具。

夜裡,許隨風和易老一同走在礦脈中。易老一雙眼睛瞪著許隨風說道:“臭小子,你咋這麼快呢?才半個月你就可以看見我了?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吧?“

聽著易老的叫罵聲,許隨風摸了摸鼻子說道:“快嗎?我,我感覺還好啊。“

說實話,許隨風有點心虛。

易老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許隨風,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覺得呢?“

許隨風撇開視線,不去看易老開口說道:“師傅,我呢是按照我修煉的進度來的,你看一下我對靈氣的掌握使用如何。“

“看一下唄。“易老雙手環抱說道,這小子,半個月能練到什麼程度?

許隨風便開始操縱靈氣進行一點簡單的運用,看著許隨風的出手,易老便心中一驚,這小子天賦真這麼高?

僅僅兩週就能夠將靈氣運用到這種地步,看來自已還是低估了他的天賦,這麼想來原本為他準備的武技看來是不夠練的了,要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