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程家兄弟與秦笑笑,跟倭寇們激鬥在一起的時候。

“那些人,不像是官兵啊?”

“怎麼辦…咱們要不要上去幫忙?”

“這些倭寇的手裡有刀,我們有什麼?上去不是白白送死嗎!”

躲藏在各個角落的百姓們,在這一刻,心中依然充滿了猶豫,不敢上前幫忙。

而毛銳站在客棧二樓,將百姓們的懼色與愧疚,盡收眼底。

“小美人,等下次本大爺再好好的伺候你!”

佐藤與秦笑笑交手數個回合,眼看跟來的人全都被打的倒地吐血,當即長刀劃出道道虛影,將秦笑笑籠罩在刀鋒之下!

“疾!”長刀與虛影合一,極快的刀鋒徑直劈向秦笑笑的額頭。

秦笑笑美目一緊,左臂後拉,揚起右手短刃向上擋去,而右手的細臂剛好遮住了自己的視線。

可秦笑笑等了半天,也沒有聽到兵器相撞的聲音,放下右臂一看,佐藤已經驟然竄動逃走。

“不用追了,剛才他那一刀,是虛晃一刀。”

毛銳飛身落到秦笑笑身旁,若有所思的望著佐藤逃離的方向。

本以為秦笑笑可以拿住那個倭寇,卻沒想到這般狡猾,落刀間轉身就跑了。

“真是氣死我了!”秦笑笑使勁的跺了一腳,彷彿沒能殺掉佐藤,是一件讓她很難以接受的事情。

“去扶她到附近的醫館治傷。”

看著倒地的女子,腹部滲出了血水,毛銳於心不忍的背過了身子。

很明顯,這位女子有孕在身,剛剛那倭寇的一腳,怕是已經流產了。

“哦…哦!”秦笑笑也是發現了女子雙眼空洞,顯的很呆洩,趕忙上去攙扶。

“說!你們這群狗孃養的,為何要傷害我大明的百姓?”

啪!程大象對著一名膽寒發豎的倭寇,揚手打了好幾個巴掌。

可倭寇嘴裡嘟囔的都是程大象聽不懂的語言,這讓程大象既氣憤,又惱怒。

“殺了吧,然後回去換衣服,走趟知府府衙。”

毛銳對這個也沒啥辦法,因為自己也聽不懂那些鳥語,沒法翻譯。

.......

台州府府衙門前,換了飛魚服,繡春刀的毛銳等人,步行而來。

在衙門前,有四名衙役拄著水火棍,吊兒郎當的聊著天,一點身為官兵的形象都沒有。

“咳咳!”

程大象故意的咳嗽了一聲,希望能夠引起他們四個的注意。

然而,那四名衙役僅是掃了毛銳等人一眼,便又開始聊上了。

“大人…這些人要麼是瞎子,要麼就是有問題。”

程大象用懷疑的目光瞅了瞅自己的飛魚服,又瞧了瞧繡春刀,然後小聲嘀咕道。

“他們是不是,不認識錦衣衛的服飾啊?”秦笑笑狐疑道。

“不認識飛魚服,那這官帽官靴,還認不出來嗎?”

毛銳鼻息冷哼,這四個衙役應該不是真正的官兵,而是不知哪裡來的冒牌貨!

這台州府的水可真深,竟然敢以假亂真,糊弄百姓與朝廷!

“幾位小兄弟,我們是外地來的,不知可否幫忙求見一下,知府大人?”

毛銳和顏悅色的走上去,同時遞上了一顆金豆子。

“誒呦…”一名衙役接住金豆子,對著陽光晃了兩下,又看了看毛銳等人,都是陌生的面孔。

“這位兄弟,知府大人最近抱病在身,據說會傳染給別人,所以嘛……恐怕是無法接見你們的啊!”

衙役不動聲色的掂量著金豆子,摻著半真半假的笑意。

其他三名衙役見此,也是斜眼瞄向毛銳,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