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凌空扭轉身軀,悍然一腿掄向曲封。

“嗯?”

察覺到毛銳這一腿的威力,曲封不敢大意,趕緊收回槍勢握著長槍兩端,護在臉前。

砰!!!

踏踏踏~

曲封被毛銳攻了個措不及防,巨大的力道直接把他掀落下馬,以一個後空翻落地,雙腳接連向後退步。

蹭~

落地後的毛銳得勢不饒人,右腳勐然跨一大步,借力向前竄了出去,一拳轟出。

嗖!

拳風呼嘯,曲封渾身汗毛炸立,反應極快的向後仰起腦袋,使毛銳的拳頭擦著他的鼻尖劃過。

“未免太小看人了!”

曲封在拳頭擦過鼻尖的剎那間,雙腳蹍動地面,身軀後側,長槍拍向毛銳胸口。

毛銳嘴角勾起冷笑,反手握在腰後繡春刀的刀柄處,瞬間拔刀寒光閃爍,豎刀擋去。

鏘!長槍拍在了刀身上,正巧一抹陽光照射到刀刃上,曲封眼皮一抖,眼球瞪得熘圓。

因為在毛銳的另一隻手中,兩指夾著一根細銀針,刺入了他的喉嚨。

“你…”曲封嗓音沙啞,可毛銳不等他說完,便毫不留情的抽出了銀針。

噗!

一針封喉,曲封倒在了地面上,四肢抽搐。

“放心,我銀針上的毒,不會讓你活過十個呼吸。”

嗆!毛銳收刀,轉身向著馬車走去,留給了臨死的曲封一個背影。

而其他計程車兵,肯定抵不過大批錦衣衛的攻勢,該死的死,該降的降。

“見過大人!”

那名被及時救下的總旗,對毛銳哈腰行禮。

毛銳在他身邊一走而過。

“做的不錯,本官會如實上報,不會少了你跟弟兄們的功勞。”

“卑職代弟兄們謝過大人!”總旗一臉喜色。

毛銳微微點頭,走到了李策面前。

李策指著第一輛馬車。

“大人,胡惟庸就在這輛馬車裡,其餘的馬車裡都是他的家人。”

“嗯,知道了。”毛銳應了一聲,緊接著聲音不冷不熱的道:

“晚輩錦衣衛毛銳,還請胡大人您自己走出來吧。”

“呵呵…”胡惟庸撩起車簾走出馬車,笑著看向毛銳,他知道這是在給他留著顏面。

要不然,按照錦衣衛以往做事風格,恐怕現在早就給他粗魯的拽出來了。

想要跟錦衣衛講道理,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毛驤倒是生了個好兒子。”胡惟庸感嘆著。

看著毛銳這身華麗紅色飛魚服,就知道,不是個普通百戶千戶能穿上的。

而此子姓毛,又能在這個年紀身居錦衣衛高官,也只有指揮使,毛驤的兒子了。

“胡大人,得罪了。”

對於胡惟庸的誇讚,毛銳並沒有什麼反應,一個將死之人罷了,扭身走向自己的馬匹。

“全部綁了,押往京城。”

“是!”李策得令,指揮著幾名錦衣衛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