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死的痛快一些。”
毛銳不悲不喜的聲音落在盧壽耳中,猶如雷擊。
“既然說了也是死,不說也是死,那我又為何要多費口舌?”
盧壽用臨死前的強硬在賭,賭毛銳對於白蓮教的內部結構,下一個行動目標,一無所知,急迫想要從自己這裡找到答桉。
“你此時不說,等一下可就未必能有機會了。”毛銳的動作一頓,隨即“呵呵”一笑:
“我錦衣衛的酷刑世人皆知,你想試試?”
“我…”盧壽的硬氣就猶如氣球般,勐的洩了下去,面對錦衣衛的酷刑,他真的能夠挺得住嗎?
看著盧壽猶猶豫豫的表情,旁邊的李策對毛銳低腰,扇風點火道:
“大人,對付硬骨頭還需硬點的法子,弟兄們連油鍋都已經準備好了…”
說到這,李策將目光移到了盧壽身上,邪笑道:
“就等著盧壇主,下鍋了。”
“嘶!
!”盧壽聞言渾身發冷,向後縮著腦袋,眼眸驚悚。
【他們,他們這些天殺的,竟然想把我一個活生生的人,油炸?】
“行吧。”毛銳與李策含笑對視,跟著點頭配合道:
“那今晚就油炸活人,看看這白蓮教壇主的肉,與普通人的肉有何不同。”
“大人瞧好便是。”李策直起身子,陰森森的望了盧壽一眼,隨即拍掌。
“抬上來!”
只見四名錦衣校尉,真的抬著一個高高的油鍋,走了過來。
“放到咱們盧壇主身旁。”毛銳伸手指了指盧壽旁邊的空地。
“你…你們!”當油鍋擺落到地面上的時候,盧壽向著反方向曾動了兩下身子,張皇失措的看著毛銳與李策。
“難道你們就不怕遭到天譴嗎!?”
“我們錦衣衛乾的就是這份活計,況且人定勝天,本官有什麼好怕的?”
毛銳一句話直接堵死了盧壽的後路,玩味的指揮道:
“準備起火,燒油!”
“是!”抬來油鍋的四名錦衣校尉,轉身就去尋找木材。
“別!別!”盧壽心態崩了,望著駭人的油鍋,他實在是不想受那份罪,面紅耳赤的急聲道:
“我交代,我什麼都交代!”
“不硬氣了?”毛銳面無表情的收起匕首,吹了吹指甲上的灰塵。
“不了。”盧壽神情落寞的搖頭,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甭管什麼信仰,真到了招罪的時候,還是白扯。
“你應該明白我都想知道什麼,說吧。”毛銳給了盧壽一個自由發揮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