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顫,衝上去就要和阮福生幹架:“拿著我的錢,買房給你媳婦?能啊你!”

“好了!”傅時御將她拉到身邊,“你這麼吵,有什麼意義?”

唐希恩氣得鼻翼翕張,胸膛上下起伏。

她看著阮福生,惡狠狠道:“那是我的錢!就他寫自己的名字,我媽都能有一半!可他寫了他兒媳婦的名字!我媽什麼都沒了!”

“出去再說!”傅時御壓低聲音,將她拉到門口。

她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的,此時全化作手上的力道,一把扭開傅時御的手臂,從他懷中掙扎出來。

見她還要跟阮福生的媳婦打架,傅時御一陣頭疼,上前連拖帶抱,直接抱到門外。

她使勁兒掙扎,捶他的肩膀,推他的胸膛,就是想從他身上跳下來。

他絲毫不受影響,幾步就下了樓梯,一路走到車旁。

“上車!”他拉開副駕的門。

唐希恩瞪他:“我不上!”

“你又發什麼瘋?”傅時御已然沒了耐心,臉色和聲音都沉了幾分,一把將她拉進副駕。

他隨後也上了車,將車門鎖上後,雙手狠狠拍了方向盤一把。

“嘭”一聲,唐希恩嚇了一跳,轉頭看他:“你幹嘛?你朝我發什麼脾氣?”

他冷聲反問:“你一個人跑來這裡做什麼?是嫌上次被教訓得還不夠嗎?”

唐希恩坐正身子,不看他,表情倔強:“我來看我媽!關你什麼事?”

“不關我事兒?剛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是不是要讓那女的揍得鼻青臉腫?”

這句話激得唐希恩一下尖叫起來:“她敢打我?她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告到她坐牢!”

傅時御看著她,知道她現在正在氣頭上,說什麼都沒用。

倆人陷入長久的沉默。

這段時間以來,發生了太多事情了,壓力大到唐希恩差點站不起來,她好不容易勇敢地解決了那些困難,可眼下,什麼都沒了,和傅時御又陷入了冷戰。

自從戀愛後,一直細心呵護著她、哄著她的傅時御,先是冷暴力了她大半個月,現在一出現,說話又這麼難聽。

她太難適應了,下意識就要覺得傅時御是不是已經不想和自己在一起了。

她吸了吸鼻子,仰頭用力嚥下眼眶裡的溼意,扭頭摁車門想下車,卻發現車門是鎖上的。

她拍了車門一記:“開門!我要下車!”

“把話說清楚。”

“我跟你有什麼好說的?我要跟你分手!”她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