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御還沒答,八卦的霍桀搶先道:“新娘子是律師!就是那位民宿開張不到倆月,就被人搞倒的那位唐律師……”

說完,扭頭看傅時御:“聽小路說,那民宿你自己貼了不少錢進去啊?”

傅時御沒接話,舉著酒杯喝酒。

坐在一旁,優雅地翹著二郎腿、品著紅酒的顧煬笑道:“那位唐律師我知道,去年阿御生日宴上見過。看上去很漂亮、很清純,但聽說打起官司來……那詞兒怎麼說?哦對!溫柔一刀!”

“唐希恩?”薄胥韜問。

傅時御挑眉看過去。

霍桀捏著他的肩膀,看著薄胥韜,問:“韜哥哥你咋會認識我們御哥哥的女票?”

薄胥韜擱下酒杯,笑笑:“我也是念法學出身的,B市律政圈可不就這麼一位‘溫柔一刀’麼?”

說完,看向傅時御:“阿御眼光不錯。聽說條法司一直想讓這位唐律師過去幫忙,但是唐律師後來是自己開了律所?”

傅時御:“她之前開民宿欠了銀行一些錢,把房子也賣了,所以想先掙點錢。條法司的事情,她以後應該會考慮。”

“你倆還經濟獨立啊?”霍桀探過腦袋看傅時御,“那她圖你啥?”

傅時御自嘲:“圖我年紀大,圖我會疼人唄。”

霍桀和顧煬頓時就鬨笑出聲。

傅時御沒理不正經的霍、顧二人,擱下酒杯,碰巧薄胥韜遞了一根雪茄過來,他笑著擋了回去:“我戒菸了。”

話剛說完,趴在他身後為他捏肩膀的霍桀手臂伸過來,把雪茄搶走,塞到自己嘴裡叼著。

薄胥韜丟了打火機過來,傅時御默契接住,抬手替霍桀點了火:“一邊抽去。”

霍桀這就叼著雪茄坐到顧煬那兒去了。

傅時御拿出手機,把滕仲謙下午給的那張字條翻拍發給薄胥韜:“之前的民宿案,這位證人翻供,並誣告案件的辯護律師唆使證人作偽證後,藏起來了,最近才找到,我想知道是誰指使她做這些事。”

三言兩語,薄胥韜就明白了,收起手機,輕鬆道:“最遲一個周給你訊息。”

喝了一會兒紅酒,四個人移步餐廳用餐。

席間,霍桀逮著傅時御也在,開始跟薄胥韜哭訴唐希恩因為傅時御在工地受傷的事情要告“霍氏集團”,本著自己人不要起內訌、應該團結的原則,薄胥韜當了一回和事佬,傅時御無奈,只得答應不再追究“霍氏”的責任。